“陆大人何必如此。”
姜林将那张韧的透着一微微墨的纸打开,上面赫然写着和离书三个字。
陆秋白轻轻笑着,意味不明:“我已将我该的了,剩的,选择权在姑娘手里。”
姜林淡淡瞥过一,并未将地契接过来,只是:“不必了,陆大人起步不易,无需如此。”
可最先递这把刀的人是她,现在她也必须受着。
忽然陆秋白笑了:“姑娘那日不正是这个意思吗?既然你我之间并无义,还是两相清算净的好,没必要多一些额外的牵扯。”
“二心不同,难归一意……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喜……”
陆秋白略过她这个问题,公事公办:“还有这宅,姑娘若是要宅,这是地契,若是不要,同样折算成银两给你。”
姜林被这话哽住,将桌上的什草草收拢,逃离似的:“既然如此,没有其它的事,我就先走了。”
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呢?
最初被对方言语伤害的钝痛过去,陆秋白现在已经无心再去想其它的事,左右她们这样的关系也只能到此为止,再一步对谁都是一折磨,就这样也好,她是注定要走一条不归路的,何必与她人有更的牵扯?
但这一刻姜林才觉自己当时是多么的伤人心,两相清算,这个词怎么咀嚼都是一把利刃,有多在意,这把刀便会伤人多。
“之前借予我的银两我都数存到了钱庄,银钱上,我们也算是两讫了。”
姜林攥起手,很想说算了,不要再这些事了,她们离开京城,也能过的很好,但最终还是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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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初我许诺过的,若有一日我的份有暴的风险,绝对不会牵连到你。”
对方想的很清楚明白,她也不该更多的纠缠才对,陆秋白选择不奢求,她的自尊也不容许自己腆着脸继续向对方求好。
姜林将银票接过,问:“陆大人何来的这么多银钱?”
“好,不过陆大人也不必如此着急就与我划清界限,毕竟当初你不也说,这个婚约的目的不就是为你我各自的目的掩饰吗?现在我还不想被家中问,陆大人就再委屈一吧。”
陆秋白闻言将兑换的银两拿来,二人相顾无言,谁也没有再继续说一句。
陆秋白好像察觉姜林的那丝窘迫,不肯放过:“不,当然有事。”
陆秋白又拿一个小箱,里面放着几张银票。
姜林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着,反复咀嚼着纸张上的字句,但它们的意思却迟迟徘徊在边,好像潜意识也在排斥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