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竟有传说中的“嫂心态”,想将她这幅只在我面前会现的模样偷偷分享给别人看,却又想要一个人独自珍藏。
“嗯,睡中间。”
明天没有行程,我可以睡到自然醒,理论上我可以好好享受我的沐浴时刻,但我猜此刻我的床上应该已经躺了一个人。
她的嘴角瞬间掉了来,委屈地看着我,像一只受伤的小狗。
洗完用浴巾,我才想起来前两天穿的睡衣洗了,净的还在衣柜里面。
我看到朗月憋笑了!
星朗月诶。
“哦,”我总觉得如果告诉她我到底为什么乐呵,小狗怕是会炸,于是东拉西扯:“笑阿扬送我的搬家礼是一个电风支架,解放人力不用你帮忙了。”
“笑什么?”
“逗你玩的。”
睡完为了掩盖自己调戏良家妇女的心慌,在朗月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关上了浴室门。
裹着浴巾去也不是不行,但是难免太暧昧了。
想起她上次帮我我还有想笑,准确说是想起我帮她发,到最后人困到抱着我就睡着有想笑。
朗月对于这个提议很是满意:“那你等洗完澡我帮你发。”
她了,切到另一个话题:“你习惯睡哪边?”
但是她在我面前像个傻。
小狗那无形的尾似乎在空中摇摆。
于是我玩心大起,说:“去睡客卧好了。”
话说我自己都愣了,倒不是愣我说的容,而是我声音嗲到不行,不像是在留人,而是像在撒。
“你可以……”已经走浴室,扒着门只个看着朗月:“睡我面。”
“那我怎么睡?”
“那你别回去了,天怪冷的。”
朗月的底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失落。
但我到底不忍心这么折腾我的小狗,认真说:“客卧上次鸽她们睡完还没来得及换床品,你凑合跟我睡吧。”
“我习惯睡中间。”
朗月的悠闲气质让我一时间我忘记了不久前发生的一切,这会儿才想起来舞台上的大汗淋漓,后台的一背冷汗。化妆老师技艺湛我的妆至今没,但是人确实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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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嘴角都要压不住了,却还是要假装思考。
朗月像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回答,睁大了睛:“啊?”
一时间我又想逗她,说我们楼上楼两步就到,让她早回家。
于是我意识了件更暧昧的事:“阿月帮我拿一睡衣,在衣柜里。”
我可不忍心让她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