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祺燃!”这声怒斥是从我爸胸膛里震出来的,掷地有声,大爷大妈们的劝和声都停了一下。
我爸不高,我一米七的个子和他差不多齐平,因此横眉冷对的挑衅:“你问也不问就让我给她道歉,你/他/妈/的可真是爱妻护妻好典范啊。你这典范能力要是我妈在的时候能用上,还轮得到……”
后话没有出口,我在周令也的惊呼下失去重心,狠狠摔倒在地。
陆建军的拳头像雨,打在我身上比那天的几个小黄毛打得还痛。
我听见周令也在边上拉他,她哭着说:“叔叔你别打她,她身上还有伤!”
陆建军哪管我有没有伤?我是死是活他都无所谓。
但我怕他伤到周令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对周令也喊:“你去报警!”
这时候围观的大爷大妈就是阻碍了。
他们嘴上说着“都是家里的事情报什么警”,“现在小姑娘就是读书太多了,这点事情惊动人民警/察干嘛呢”,手上拦住周令也。
周令也不理他们,弯下腰埋头往人群外面钻。
贾芳明眼疾手快地想要拉住她,但周令也已经小鱼儿似的游走了。
我好不容易从陆建军的拳头下脱离,站起来冷笑一声:“你有本事,打死我啊。”
然后陆建军抬起脚,我在众位大爷大妈的惊呼声中飞撞上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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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死刑
痛,痛不欲生,骨头即将散架。
一股热流自腹部直上,蹿过胸口路过喉头,口腔是出站口,猩红的它们喷到面前的草丛上,刚看见天日就被灼热的阳光和蚂蚁侵蚀。
好可怜,它们还没能好好的看一看太阳。
我在这里为吐出来的鲜血哀悼,那边大爷大妈们终于逮到空档拉住陆建军,还不忘说贾芳明“也不知道拉一拉你老公!”
她能知道吗?
她巴不得陆建军打死我。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靠在树干上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周令也带着警察匆匆忙忙的来,一看见我就要尖叫。我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如果她这时候尖叫起来,我的脑袋估计会爆炸。
警察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再看了陆建军一眼,“什么情况?谁来说一下?”
贾芳明当仁不让地上前:“警官呀,我和您说,都是这个小丫头片子先动的手,她先打了我一巴掌,我老公当然要为我出头了!”
警察微微皱了点眉头,带着一点儿不耐烦:“你们跟这个小姑娘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儿。”陆建军阴恻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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