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命中注定祸不单行(2/2)

只是，这个问题对于九歌崖的小师妹来说，已经回答了太多次。

看着少女微红的脸颊，游念霜咙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脱而：“有多好？”

接着，九龙桂盘错节的枝上便传来一阵细碎的沙沙声，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随意地拂开了层层迭迭的枝，一大的人影探了半个，低沉的嗓音带着的笑意：“实在是对不住，在本只想找个喝酒的好去，未料到竟与凌星剑‘心有灵犀’。”

“噗。”

只不过，为何阿念看起来好似有些失落？小时候，只要她这么哄哄师父或是师兄，他们都会笑眯眯地摸摸自己的脑袋，满意得不得了。

果然，那笑声属于一张熟悉的面容——枯木客，常归。

铃灵好奇地看着游念霜，正待问他何故如此，后的九龙桂之上，却突然响起一声似曾相识的轻笑。

绯的凤蝶绕着少女的指尖翩跹而舞，好似桃山从不曾间断的落在纷飞飘摇，她看向自己的神着盈盈笑意，轻声慢语的嗓音好似有羽蝶在耳畔振翅。

游念霜原本还在思量后面的话该如何继续，许是停顿得久了些，便被铃灵雀跃的声音抢去了话茬。看着少女心有所悟的模样，他未曾说完的话自然是再也说不。

‘灵犀’……到时候，一定能狭路相逢，绝逢生！”

银的月光，如冠玉的少年对自己展颜而笑，铃灵呆了呆，莫名地就有几分脸，她小声：“谢谢阿念，你真好。”

“不用比呀，师父是师父，师兄是师兄，友人是友人。阿念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游念霜垂眸注视着一步之遥的少女，皎洁的月光恰巧落在了她发髻的金铃之上，泛起一圈淡淡的光，让他仿佛回到了不久之前，只能隐约看到她廓时的日。这一次，他仔细地想了许久，才轻声问：“……你当真觉得我是最好的？比所有人都好？”

于是，她也并未多想，抿嘴一笑，无比自然地答：“阿念当然就是最好的呀！”

铃灵睁大了睛，还没来得及开，一旁的游念霜便一声冷喝：“何人在此？”

铃灵捂住嘴，指着面前的男，惊声：“……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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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蓝衣的男从树上翻跃，瞥了白衣少年凛如霜雪的脸，轻咳一声，摆了摆手续：“这与月皆可鉴，我可绝非有意惊扰此番良辰景。”

铃灵正再向游念霜打听丹桂天的况，忽然指尖轻脸颊，神间透几分心虚：“哎，怎么都是你送我东西，明明是阿念折了桂，我都没给你准备贺礼……”

没想到阿念年纪轻轻，却也喜玩师父那啊……铃灵心中偷偷嘟囔了一句，嘴里驾轻就熟地说了那句从不得罪人的回答。

游念霜浅浅地笑了笑，凤眸中漾起星星的波光，他轻声：“无妨，只要你开心便好。”

游念霜忽然便觉得，如此似乎亦无不可。

“哎？”铃灵眨了眨，似是没想到游念霜竟会问这般问题，倒是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师父——她刚上桃山的时候，桃山翁和那几个师兄就经常如此，每每自己撒卖乖时，便总是要她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