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郁棠放来,手掌搭上郁棠腰肢,即便酒后也影响不到臂力的优越,轻轻松松便把人托了起来。
陆寒舟笑了声,抄起他膝弯,将他两条抱了起来,随着一声小小的惊呼,郁棠为了稳住平衡,意识搂住他脖,这样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他再次被抵在墙上亲了五分多钟。
“好。”陆寒舟在他白皙细腻的脖颈间留今晚第一个吻痕,“去沙发上?”
他又一整天没过门,穿的是质地柔的居家,此刻双卡在他男朋友腰侧,一都不敢动,生怕被陆寒舟发现他的状态,借机又可以将他好一阵欺负。
——如果忽略掉那两条打颤的的话。
后腰被一双缠住,陆寒舟微微掀起,盯着面前少年因为接吻而堪称迷离的表。
反正是自己的东西,吃了就吃了吧。
等到这一结束的时候,郁棠平躺着直气,照例被堵了一嘴有甜,又有怪的味。
抱,脚边还有自家猫儿睁着一双圆溜溜大睛,以懵懂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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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接吻的动静连绵不断,十多分钟后,郁棠抵着陆寒舟宽阔的肩膀,息:“别在这亲了,我快要站不稳......”
反正每次它小爸被“欺负”完,卧室都一脸的容光焕发。
被勾着的觉太好了,郁棠抬起胳膊,主动环住陆寒舟脖,两条无意识在空中挂着。
“我们去卧室床上吧。”
郁棠,又摇:“沙发上有猫,我还没来得及清理,粘到你衣服上就不好了。”
卧室后,郁棠被压在柔的棉被上承受接吻。
此此景,郁棠被刺激的连接吻都不太会了,只一味地被勾着。
这抱法实在叫人脸红。
它不是第一次听见他爹爹“欺负”他小爸,渐渐都习惯了,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眯睛开睡。
陆寒舟想说他可以脱,衣服也可以扔,听完后一句,什么话也没有了。
老婆说的,当然得听。
不知是不是喝过酒,致使比平时更温、。陆寒舟握住他两个膝盖,伏低去,良久都没有起来过。
“寒哥哥,我们换个地方亲好不好?”郁棠喻指粥粥,“不可以带坏小朋友。”
一回生二回熟,当卧室里再次传熟悉而响亮的动静,粥粥跃上沙发,给自己团成雪白的一颗球。
郁棠心有些过不去那个坎,但他已经懒得挣扎了。
“原来经常吃果,来也会带果的甜味是真的。”陆寒舟拇指沿角抹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