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想的是什么?”虞念清有些好奇地问。
梁知舟就站在风上,冷风将衣摆起又落,只是姿依旧。
在逃亡途中,她见过很多逃难的人,有卖儿卖女易而的,也有些生意只求一顿温饱的,更多的则是将腰带扎那怕只是吃野菜也只敢吃一顿的……
“我尝试去一些能改变的事,最后结果也算不上很好,才明白有时候个人的力量十分渺小,那怕是坐在那个位置上也有诸多不易。”
虞念清在家中时,听父亲说过一些官场的事,知那些明争暗斗。有时候原本是两位引为知己的人,会因为所代表的利益不同就能够瞬间反目成仇,在背地里设计让人贬官问斩。但那时她只是单纯以为,这只是单纯党派之间的斗争,想要上位,想要获得更大的权利。
他们就站在正厅门前的芜廊,抬远望便是一方极为广阔的天地,近看能看见院一颗特别大却光秃秃的树枝。树枝零星挂着几片枯叶,被风一就能打个转飘落来,颇有些寂寥的意味。
却没想过,上层混的争斗中,最先被剥削的是百姓。
这次就算不是厉王,也会有其他人。”
幽州地京城外围一带,多少还有些油可以捞,而天城苦寒偏远一带,只能从百姓上疯狂压榨油。而他被抄家问斩,正是因为当初修建官,抓人去服役,待致死两余人。
分到天城这里。方志若确实有几分才华,摸打打走到了知府的位置上,可因多年的官场生活移了心,拼命往自己怀里揽钱。
“这世……”她低,有些叹气,“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
“总会好的,至少还有像岳父这般的人,那怕被压迫被陷害,也始终没有放弃济世安民。”
天城拢共才多少人。
虞念清忍不住心惊,“就这样没有一王法吗?”
“沉疴旧疮,非要经历血的代价才能治愈。”
一向能言善的梁知舟倒是难得沉默来。
挣扎在死亡线上,有些东西远远没有那么讲究。
底的人上行效,欺瞒成风,山远的地方世家势力逐渐崛起,有成为一方之霸的趋势,久以往都会生祸事。也不止是天城,还有其他很多地方。对于这些地方的百姓而言,能够活去,能吃上一饭便已经是极为幸运的事。
“山路远,他们便是王法。”梁知舟说到这里,便有几分唏嘘,“厉王的檄文也并不是全都是假话,皇上这些年沉迷于求仙问,逐渐失去了对朝廷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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