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寒想了想,觉得还是走海路,三日便可到离京最近的码船,再由
况且渔州这地方,平日里林晓寒他们也很少来。他手着十来号人,上面再没几个能压着他的,算是十分自在,他自是求之不得。
那汪事连忙说:“是,小的一直谨遵林哥儿吩咐,看顾着渔州的宅与养珠场,这渔州码对外的海市也在打听着。”
林晓寒又夸奖了那汪事一番,便给他指了个活。让他好生理库中的珠,每个师傅领取珠,制作首饰都要对账,的数目也要能对得上。
有了这么两记录,也没人再敢打些旁的主意,再有些折损消耗的,也属自然,就不用太过在意了。
那汪事才摇了摇:“渔州的生意,都把持在渔州最大的世族姜家手里,就连渔州知县都跟着他家放银,其他人压就不手。”
“师傅们看看,这海珠的大小与成,可是适合什么首饰?”林晓寒耐心的请教到。
这些海珠大小、形状都十分整齐,泽也均匀。就算是直接制成珠串,也已是十分稀罕的件了。
林晓寒左思右想, 觉得与其自己去挖些手艺人, 拉条生产链, 再开个首饰铺。倒不如借用晋晏王府这现成的资源, 只需给王府二成利的分红,许多事便可甩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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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寒早就将汪事放在渔州培养了一年多,此时才算是正式派上了用场。
要想顺利将货运往京中,无非就是陆路与海路两条线。其中陆路那条要走五天,其间路过许多地区,也不太安全。
毕竟这海珠值钱,就怕有那等油耍的,偷了珠去卖。
“那你打探了这么久?海市相关,可有收获?”林晓寒挑眉问。
林晓寒闻言便笑笑:“知此事为姜家把持,便是一条重要的消息,这也不算没有收获。”
林晓寒与那些师傅们聊了聊,便照他们的要求, 给工厂里又添置了一些东西。
从疍哥儿手中到仓库里,要过一次帐,从库里取来制作,又要过一次帐。
他自被买回以后,跟着陆府也算了两年。对比京中其他的人家,林晓寒与陆秋成可算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主。
而晋晏王府, 早就有现成的首饰铺,店铺里也有的加工厂与手艺师傅。
这汪事是个机灵人,又会读书识字,原本就是犯官家的事被牵累发卖。林晓寒京中开府的时候,便把他一家都给买了来。
又过了半个月,第一批海珠首饰的差不多了,林晓寒从中挑选了一分最好的运往京中。
那汪事本就机灵,一听林晓寒这话,便立刻恩德的给他跪磕。
“这海珠颗粒均匀,圆饱满,光泽也极佳。手串、项链、珠钗、戒指等都是能的。”那带队的师傅姓顾,随意抓了一颗白的珠,对着光线查看了一会儿以后,才开说。
这些王府派来的老师傅, 年纪都在三十以上, 一个个都是经验十足, 又会打磨加工,又会设计制图, 还自带一工。
饶是这些师傅早就是见惯了金银珠宝的, 一看到仓库里堆成山的海珠还是被震惊到了。
林晓寒便把他们带到放珠的仓库里,给他们看新收的那批海珠。
那汪事倒也是个聪明人,接了林晓寒的命令以后,便委派了府中两个会记账的人专门去记录珠的。
于是他将汪事叫到边,屏退其他人,才对他说:“你在渔州已有一年多,应当也知我是想在渔州一番养珠的事业的。”
如今他妻儿在京中的宅里事,他则在渔州帮忙看家。林晓寒想了想,以他的能力,若是只在府中个家的仆,属实是浪费了。
再说, 如今林晓寒在京中被人针对, 开的铺都有人来找麻烦。首饰在晏亲王府的铺里卖, 也比在林晓寒自己的店铺里安全的多!
力就太多,对他而言也并非什么划算的事。
这些老师傅们都是卖到王府里的家, 了许多年了, 对京中贵人们的喜最是了解。
“我瞧你资质尚可,有意提你再往上走走,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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