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2/4)

裴家家教严格，裴仲元上似乎只有好球这一突些，为人所知。姬无拂叫来属官再打听裴仲元生平，得知其人是士，制策、宏词两科并为敕，也称状元。此外任职福建都团练观察置使及福州刺史期间，筑堰储，倡修镇海堤，垦田322顷，岁收数万斛，以赡军储1。

翌日，行李齐备，东也把庚打包送到姬无拂手，东少詹事带来姬赤华的意思：“扶风郡王年少顽，如有不逊之，任凭秦王置。”

秦王史无奈：“大王昨日才拿着卷宗回来与我说，福州方士之祸才是要之，怎么今日就抛之脑后了？”

“升官？如果不意外他会升到哪儿去？”

考虑到庚也是窝在都城大没怎么见识过世界之大，姬无拂照从前阿姊们带自己门玩的记忆，有样学样地带着庚赏玩风景、在山村田野望远、到民居家买些不成用的东西让庚见一见当的百姓生活，九月的末尾正是丰收的好时节很

元服之后, 姬无拂好像一直在远门，每次行同行的人都在增加，她们的份也在变化, 需要姬无拂去理的事宜也变得越来越重要。皇帝也从一开始的不赞同态度也逐渐改变, 任由她依照自己的心意行。

恶意只在一念之间便生了。

福州八月分区域开始暴雨，缓和旱的同时，淹了不少田地民居，裴氏都有及时置，真论起来，除了方士的事上理得不太恰当以外，他基本都得很好。

姬无拂当然知这心态是不“公平”的, 但是世上总是有很多不公平，谁都会遭遇，谁都避不开。现在到裴氏来承担这份不公平, 何尝不是另一公平呢？

唔，这样看来，裴氏好像是个人才啊。

“既然旱灾已经得到缓解，我记得之前朝中已经去过一个监察御史，为何还要遣大使再走一遭？”姬无拂听完属官汇报，摸着思考。属官所报的容和她在朝会上听的那一耳朵有不一样啊，难就是单纯让她带着庚玩吗。

时人好名声，科举、仕、为官哪个都要好名声, 而在宴会雅集上写诗文是扩大声名的好办法。毬场一建，裴氏的诗、推官冯氏的文，都通过石碑留在当地士人的记忆里，即便是后来至福州为官的人也要记一记人名。

“人命关天嘛，人心再，也不如架在脖上刀刃吧。”姬无拂摇摇，“罢了，我心里有数。你再给我说说福州刺史裴氏的事。”

第255章

福州不雨，虽然怪不到刺史裴仲元上, 毕竟官员不是龙王, 他也不了这事, 但是福州受旱灾却不能治理, 就是他的过错了。寻常官吏姬无拂或许不会求，但是裴氏是个男人, 不求疵一, 她总觉得心里缺了什么。

带上一个孩——即便是懂事的孩，行也要多一些顾忌。庚不说，但为人辈要顾虑到庚的心和。因此车队白日行晚上就地扎营。

人无完人，想要找到裴氏的错不会太难。姬无拂从姬若中得到了一个早年的消息，裴仲元痴迷打球, 曾是毬场的常客，耗费在月杖、匹、装饰上的耗费不在小数目。而且抵达福州之后, 嫌弃当地毬场地不平、陈设破旧，于州治所冶山南边兴建了一座新毬场，为此赋诗数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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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鬼神之说发展到一定的地步是会引起数十万人、乃至数百万人动的。姬无拂明知这个，所以警惕，但在她看来，言本上也是旱灾引起的，比起上要死人的旱灾，方士带来的祸患还是可以往后放一放的。

对于少詹事的话，庚完全不反驳，朝姬无拂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事京中人士是怎么知的呢？裴仲元边的推官为了讨好上官特地记了裴仲元建毬场的前因后果，写成一篇《毬场山亭记》, 并且在毬场外的山亭立了一块石碑专门记录。

秦王史：“只是一风闻罢了，许是河南尹。只是这雨的太晚，民心易变。”

姬无拂简直要为姪儿鸣不平了：“哪里的话，庚再乖巧不过了。让二姊尽放心，我自会全乎地把人送回来的。”拉着庚上自己的车驾，属官清随行的官吏，确认无误后令侍从驾车发。

“正是见到四娘忧心忡忡，知四娘会照拂庚，我才放心啊。”

秦王史叉手：“裴氏政绩斐然，如不是了这一茬，今年该升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