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掐死他了!
姬无拂恍然,不太好意思地松开手,虚伪:“我手劲儿大,总克制不住,疼你了吧?”
“咳咳咳咳……”阿史那舍尔俯倒在地大声气,脖颈手印鲜红,哑声:“是我自己不小心。”
姬无拂笑着叹气:“你这样我怎么好意思。罢了,你这样回去也太难看,我记得之前海船送回的奇珍中有一样项链,足有一掌宽,镶满珠玉,正适合你,再给他选几合宜的衣裳并一遮帷帽,再送还回去吧。”
这就是姬无拂要保他的意思了。
阿史那舍尔泪如珠串,激不尽:“谢大王恩典。”人寻来一件披风盖住阿史那舍尔上不堪的状,带着人去重新梳洗。
秦王史目送人离去:“大王真是年胜一年,日千里啊。”
阿史那舍尔本来就是要保的,无非是多迂回几遍的区别。回鹘使节京后,阿史那舍尔受了不少意外的磋磨,回鹘使节为之张目多次,可男外向,显然是不肯轻易跟从使节回到亲阿姊回鹘王德清的庇护。
正是将阿史那舍尔的这份心思看得分明,大周方面才摆“只要王男愿意,就随你们接走”的态度。如果阿史那舍尔今日不撞上来,来日端王、宋王亦或是宗室哪个亲王嗣王,总会有人站来把人收走的。姬无拂今天不过是多过一手,平白捡了一个恩。
姬无拂端正态度,义正严词:“我可是认真的,摸了阿史那的脸,我就得负责,你去和鸿胪寺的官吏通通气,正式去找使节聘——就早年定的,‘官三品以上之家,聘资不过绢三百匹’替我聘,再让回鹘那边陪送一份丰厚的嫁妆来。”
这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喏。”秦王这一回来,王府史手又多了两桩事。秦王史顺手收起冼暄的大作,就要门替秦王奔忙。
秦王史刚踩上门槛,秦王的话又飘到耳边:“都说三岁看到老,阿史那舍尔三岁的时候看着正常,胆小小一男孩,是不是太学的教学有问题?垂珠毕竟年轻,我不在京中时,史每过把个月就去学馆逛一逛。家国未来全系小儿,男孩就算了,可别把我养的孩们教坏了。”
竟是先怀疑起太学的教学问题。
秦王史幽幽叹气:“将男儿教成这般不着调的模样,不正说明太学的学士颇有能耐么?”
这倒也是。
姬无拂摆摆手:“那就算了,你忙去吧。顺便提醒垂珠再清一遍车行装,后日便动。”
秦王史脚一个趔跌,不可置信地回:那是要她在明日之将阿史那舍尔的事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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