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上一次他用自残威他和他见面,那只是他选择的一方式,事实上他并没有想伤害自己,这次不一样。
但脑海中看到的画面告诉他,他们是两相悦的。宝贝喜那个男人,喜到屋及乌,愿意接受现在的他。
他说着就去拉扯两人的,动作鲁又激动,继续去毫无意外伤的是自己。
“宝贝舍不得?”骆铭底的疯狂掀起一片漆黑暗涌,偏他脸上跟没事人一样笑着,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轻松。
他不知“他”有什么值得宝贝喜,但相比起他,起码这是完的。
那“他”又凭什么得到宝贝的喜?宝贝说“他”就是他,既然他们是一个人,本质上能有什么不同?
这次他想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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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铭心忽然升起一极其暗的嫉妒,只要想到“他”在宝贝的肌肤上留一串串印记,想到“他”宝贝的最和他密结合,骆铭就要嫉妒得发狂。
为什么不能公平一?
他嫉妒到想要毁了这。
骆铭想不来。
真是好样的!平常自己吃自己的醋多是生个气,再借用这在他上讨好,现在不得了,现在他疯起来都想对自己动刀!
想尽一切办法“围猎追捕”的宝贝现在对他说“喜”,他不再逃避他,也不再排斥他,企盼已久的事真正实现那一刻,骆铭反而觉得不真实了。
牧星朗真的要被气死了。
但你要真当他没事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有什么值得他喜的吗?
青年惊骇的声音传耳里,骆铭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后面两句说了声。
骆铭没有说话,他沉默了许久依旧难以形容此刻心里涌上的觉。
记忆代表经历,经历造就人生,他除了看到“他”和青年亲密的某些画面,没有其他任何记忆,他完全没有办法把自己当作“他”,他现在只能是以前的骆铭。
他气得猛地一翻将男人压在,一双睛丝丝瞪着他,怒:“你他么到底在嫉妒什么?嫉妒自己拥有我?你以前不是说想要我吗?行啊,可以啊,我现在就可以答应。”
牧星朗知他发起神经来是什么都敢的,偏执的疯不是说说而已。
一个遍布疤痕的丑陋男人,一个贫瘠、无趣、病态、恶心还虚伪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他喜?
,他都要把这挑明,“我知这对你来说很不可置信,甚至觉得割裂,但是等你恢复记忆就不会这么觉得了,在此之前,你可以完全把自己当作以前的骆铭,我还是会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