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公主,前半生过得顺顺溜溜,夫妻和睦,孙孝顺,因为老婆能活,自己能活,辈分日渐涨,颇受皇室眷顾。谁还能想到,到了八十多岁龄,他老人家还能碰到这事。
这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晨,公主的生辰快到了,老驸自己画了几个样,想叫匠人到家里来打首饰。谁知,和匠人一起混来的还有锦衣卫和朝中的大臣。就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们告诉了他一堆惊天密事。
蔡驸的脑听得嗡嗡的,他的双手双脚都在哆嗦:“你、你再说一遍,你是说,李越和皇后有、有私?”
杨玉等人如捣蒜。
蔡驸继续:“那皇、皇爷……”
杨玉:“皇爷也知!”
蔡驸两发:“知、知?”
张允在一旁继续补刀:“可他选择隐忍不发。”
可怜的蔡驸已经彻底沦为一只鹦鹉:“他忍了?!”
终于在众人的七嘴八中,蔡驸拼凑了事的“真相”。京中层贵族都知,皇爷对李越的不寻常。可没几个人知,李越其实从到尾都不愿意,但是皇爷一直纠缠,甚至走他的妻妾。李越终于决定报复,他的女人没了,也要皇爷绿帽。他与夏皇后本就有旧,又能自由禁,这是一拍即合。谁知,他们的,被凤告发了!皇爷气得呕血,一病不起,这时江彬和代王趁机谋作,给圣上毒。
蔡驸恍然大悟:“这就是在太皇太后葬礼时?!”
这不就对上了吗。众人连连,更是将凤收集的证据,全摆在蔡驸面前。这是现成的真凭实据。时间对得上,事态对得上,证据都在面前,真是由不得人不信。
蔡驸看得目瞪呆,一气还没接上,只听杨玉继续:“我们和刘瑾无法,只能假装虚以委蛇,骗江彬拿解药。谁知,李越闻讯估计又怕了,他联络夏皇后,放火逃了乾清……明明是我们为皇爷而奔走,最后倒让他捡了桃!”
谎话重复多次,也成了真实。杨玉还真有些忿忿不平的意思。
蔡驸咽了唾沫:“……所以,为这个,他们又……和好了?”
张允着:“是。”
蔡驸默了默,刺激太大了,他终于渐渐麻木:“那皇后呢?皇爷连她也能放过?”
杨玉啐:“李越和她又没真越轨,只是刚传呢,就被逮住了。再说了,就算了真越轨了,皇爷为着李越,什么不来?”
蔡驸面上仍有犹豫之,杨玉无奈,只能再吐一:“这么多年了,皇爷一个儿都没有。您仔细想想,选中宗室弟的面貌,是不是都和李越有几分相似?”
这又是一记绝杀。蔡驸险些一栽倒在地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夏言忙搀住他,这些事他也是第一回 知,显然也吓愣了。
为天,绿帽能忍,无也能忍。人人都说孝宗爷是,如今竟是青于蓝胜于蓝了!蔡驸不敢置信:“皇爷已牺牲至此,李越竟还要谋逆?”
夏言:“这有何稀奇?慕容冲因何反攻前秦,李越就因何谋篡位。”
是这么个理啊,蔡驸连连,换是他,他也忍不了,士可杀,不可辱呐!蔡驸是个厚人,到了此刻终于:“实是皇爷立不正,这才祸起萧墙。”
杨玉听着这气不对:“陛毕竟是万乘之尊,岂能亡于宵小之手。您是宗室者,这时正有赖您主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