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找到了孩子她爹 第76节(2/3)

“晚辈见过唐老太君。”沈澄在厅中站定，恭敬地施了一礼。

沈澄微僵，眸中闪过些许痛楚与自责，“晚辈怎会在意，是

说话间，一个大的影已然在小厮的引领了正厅。

唐老太君眯回想了片刻，“哦，是月疏……”

唐老太君陡然一惊，忙让唐湛去扶，然沈澄却是不动，只抬首神认真，“老太君想来也知，月疏还在世时，晚辈便忠于月疏，而今月疏虽已不在了，但晚辈仍想与月疏在一块儿。”

得知唐月疏之事后，唐老太君也曾狠狠哭了一场，但活到了这个岁数，到底是想得更开一些。有些人有些事，命就如此，谁也改变不了，虽是天人有隔，但她已是半截埋了黄土的人，想来不久也能在地和唐月疏团聚了。

了所有真相。

似乎也不过是一眨的工夫。

唐老太君面恍惚，“日过得真快……”

也是，关于她认回唐家的事，京中早已传遍了，并非什么秘密，唐老太君随意叫人一打听，不就一清二楚了。

谁知她话音才落，便听“扑通”一声，却见这位沈太傅竟是在她面前重重跪了来。

“唉，唉，好孩，快起来，让外祖母好生瞧瞧。”唐老太君将穆兮窈拉起来，上打量了一番，“像，你生得和你母亲真的很像，我那可怜的女儿，终究是福薄……”

话至半截，她突然止了声儿，眸光黯淡了几分，似是不大想提起那些伤的往事，便只问：“他来此，是有什么要事吗？”

“沈太傅快请起。”唐老太君可不敢受这一礼，她凝视着沈澄鬓间的白发，蹙眉，“老也有好些年不曾见过沈太傅了吧。”

正当整个正厅萦绕着悲喜加的气氛时，便有人来禀，“大老爷，沈太傅来了。”

这因着哭噎而有些糊的一声呼唤，却教厅中几人一红了眶，杨氏李氏几个女眷本就窝浅，登时忍不住用丝帕抹起了泪。

唐湛知晓沈澄为何而来，毕竟先要认穆兮窈为义女时，沈澄便同他们兄弟二人提起过，但他并未明言，“想来，是有事前来商议。”

见他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唐老太君笑，“沈太傅有什么事，尽快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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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这位沈太傅年岁似乎也不大，和她家老二不相上，怎的这些年不见，竟憔悴衰老成这般。

他顿了顿，提声：“晚辈想迎娶月疏过门，将她的尸骨移沈家祖坟，死后能与月疏合葬，还望唐老太君能够应允。”

听得“沈太傅”三个字，穆兮窈的神变得有些微妙，她看见唐湛转而对唐老太君：“母亲可还记得沈太傅，便是当年与我们唐府一墙之隔的那位……”

唐湛闻言忙：“快请来吧。”

闻得此言，穆兮窈登时屈膝跪来，哭得泣不成声。

“是。”沈澄答，“打老太爷故去，唐老太君扶柩回了岑南，也有六七年了。”

“叫什么老太君。我虽上了年岁，可又不傻，你们用裕哥儿骗我京，我怎可能不怀疑。”唐老太君哽声，“孩，你的事，还有你母亲的事，我都已听说了，等了这么多年，虽没能等回你母亲，可也算有了结果，我就是死也瞑目了。我是生了你母亲的人，你说，你当叫我什么？”

看着唐老太君慨的模样，沈澄沉默片刻，拱手躬：“老太君，晚辈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外祖母。”

众人虽是伤，但看唐老太君的绪还算稳定，也算是舒了气。

唐老太君愣怔着坐在原地，久久凝视着沈澄的脸，似在确认他这番话是否真心，片刻后，她才低声问：“你就不介意她曾为人妾吗？”

六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