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说这话?
这时,洛淮洲打断喧闹的人群,跪在碧清仙尊面前。
“不,弟可以作证,林师叔和谢渊没有半分关系。”
“那,我这就走了。”
闻弦跪在崎岖的台上,透明的一滴滴砸落,地上被染开一圈圈痕,不知是汗还是泪。
他记得,那一次他终究没有早回,那是他和闻弦的最后一面。
“闻弦还是碧清仙尊的弟呢,不也背叛师门残害正?”
你都记住了吗?”
“哦。”
“弟一直隐瞒了一件事。”
洛淮洲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闻弦也是这样看着他的。
“当初林师叔之所以收谢渊为徒,完全是受谢渊蒙骗,林师叔与闻弦不可相比。”
洛淮洲不知该笑还是无奈。
言外之意,便是闻弦的确跟谢渊有说不清不明的关系。
洛淮洲无可奈何,将衣角用力离,闻弦仰着脑袋望着他,目光中隐约带着期盼,仿佛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闻弦如坠云雾中,乎乎地。
“当初在张家村,从赤弋郎君手中救闻弦的,是尊谢渊。”
闻弦跪在司刑台上,接受着所有人或鄙夷或审视或窥探的注目。
林见微嘴发,天乩老威严地看着洛淮洲:“你这是何意?想拖林老吗?”
翌日清晨,闻弦披枷带锁,被押上司刑台。
“不可能吧,林师叔好歹也是老……”
洛淮洲起,忽觉行走不动,他低一看,闻弦的一只手依旧攥着他的衣角。
“又是妖族又是尊,真看不来闻弦还有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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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清仙尊叫停喧闹的人群,缓缓扫过人群,目光最终定格在洛淮洲上。
“我记得谢渊是林师叔的弟,难不成林师叔和族也有勾结?”
和上一次不同,这回的审判广而告之,司刑台面人攒动,乌泱泱的人群连绵成一风景线。
洛淮洲的心泛起尖锐的疼痛,一时不过气来。
他垂着,单薄的躯无法躲避锋利如剑的视线。
碧清仙尊扬手让他发言。
他送他去很远的地方理公务,临走前闻弦不舍地抓着他的衣摆,他走老远,闻弦还地站在那里。
此言一,人堆立即炸开了锅。
林见微和天乩老先后列,宣告了他的罪状,又呈上人证证,桩桩件件摆在众人面前,一时引得议论纷纷。
他原想抱抱他,但密牢外一引人注目的光,却让他停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