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我们半年后就要分开。”
“不要离婚,好不好?”
黎昌对这泪似乎有些震惊。
无法接受黎昌离去,怎么办?
任克明却转避开,然后抬起黎昌的径直吻了去。比起泪,他只想要黎昌的。他不在意自己泪不泪,也许泪代表一尊严,但他不。
像这样,乞求。
如果可以留住黎昌,他不需要什么尊严;如果可以留住黎昌,他甚至愿意跪。
任克明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
跪了吗?
那一晚,他收到黎昌的消息回到东郊。他们向来聚少离多,黎昌只要从剧组回家,就会发消息来告诉他。
可那一次,黎昌的消息很不同。说不来不同在哪,总之事实证明,任克明的第六准得奇。
乞求他——
但黎昌说:“你死我吧。”
其余的,不论是黎昌说的,还是他说的,他都不怎么记得。他知自己有病,也不指望自己能牢记什么。
监视他、控制他、捆束他,变态的、不变态的。他,占有他。不受控制地贴近他、拥抱他、亲吻他。
上到二楼,卧室。
任克明脑袋发昏,他连他要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只模糊地记得,在黎昌说完这句话后自己就不受控制了,多年未的泪一瞬间夺眶而。
黎昌好像也哭了。他的泪杂在脸颊上,仿佛惟愿时间静止在此刻。
暗黄的落地灯打在他的侧颜,没开大灯,他如同隐没在幽的夜——
他要什么啊?
黎昌没有后退,黎昌甚至回吻他,甚至主动容纳他。
那晚跪了吗?
其实他并不需要黎昌告诉,黎昌的每一个行程他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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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终的结果没有变化,黎昌的态度决绝。他执意践行那份合约,他说:“就如我们当初说的一样,我要的,我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昨天午,任克明没有问这句话,但他曾经问过。
他不在乎。
黎昌没有如往常般踮脚吻他,而是在沙发上坐。
黎昌不选择自己,怎么办?
这是任克明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
用手。
就在六个月前,黎昌第一次向他提离婚。
他从沙发中起来,起,走向任克明。微微踮脚,他要去他的泪。
但他还是会等待,翘首等待每一条约见。
他疯狂地亲吻黎昌,他脱黎昌的衣服,他抚摸他,他哭着吻他,他问他“真的要走吗”“真的要离开吗”“可不可以不走”。
“你死我,就现在,我就没法和你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