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太激动的副作用就是毫无节制。赵舒权自己能都觉到,自己似乎是将积攒了十年的思念一脑地倾泻而,让曹瑞难以招架。
赵舒权这才想起,昨晚说不睡客房、要睡自己房间的人是曹瑞本人。明明他们拍完戏之后住回公寓一直都是分房睡,怎么昨晚突然就要一起呢?
笃定对方不会醒,赵舒权俯轻轻吻上曹瑞的睑,轻声自语:“在什么梦呢?你的梦里也会有我么?”
这家伙,果然还是有预谋的吧?赵舒权看着曹瑞沉沉睡着的模样,觉得可极了。
想到时间,赵舒权赶抓起放在床柜上的手表,发现已经快十二了,不禁陷了沉思。
当代人,主打一个逻辑自洽。
赵舒权试探着去摸人脸颊,动作很轻很小心。见曹瑞半反应都没有,知昨晚把人累得狠了,力消耗殆尽。昨天本来说今天是新年第一天,要带他去玩。看这样,能不能起来吃晚饭都成问题……
但,父母是怎么知的呢?明明昨晚就寝前,母亲还跟曹瑞说客房准备好了、可以用,被曹瑞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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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有夏侯成?
武帝或许只是想给的孙寻个禁军统帅,应该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后来的“夏侯成”会以这样的方式履行承诺吧?
他家的作息时间还是很规律的,即便休息日也会在八前吃完早餐。现在都快十二了,竟然一直没有人来敲门,显然是父母预料到了他们昨晚努力运动之后早上起不来。
他相信卫武帝当年说的那句话别无意,甚至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在自己穿越之前,夏侯成已经年少成名,以勇武大胆扬名京师。
赵舒权不禁有心虚,对两千多年前的岳丈公到汗颜。转念一想,既然有祖父这句话,自己和曹瑞不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说不定,表面上看起来曹瑞昨晚的主动邀约是因为份问题解决带来的动和冲动,实际上他早就已经决定这么了。在新年的第一天成为真正的伴侣,不也是很有仪式的一件事么?
昨晚虽然是曹瑞主动挑起,实际上真要到了那一步,他的张还是可见。但他不许赵舒权停来,执意让他“再试试”。
他扭看向边,曹瑞仍然在熟睡。少年以侧趴的姿势躺在被里,绵的呼声轻不可闻,披散的发遮住了大半张面孔,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尽张,曹瑞从始至终没有闭上睛。从那双丽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影让赵舒权备受鼓舞。他一次能在这个时刻,从曹瑞的中看到真正的自己。
现在,不会再把他跟夏侯成当两个人来看待吧?
所闻简直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