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桀眨了眨,“还有呢?”
“是这样吗……”江卿漫把这个可能放在一旁,“因为最后一刻,有东西缓住了他的动作。”
“我之前一直认为伤我的是星盗,偷袭我的虫其实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傅南桀无奈地笑了笑。
“你醒来还没看光脑吧?”
傅南桀支起两手指,走到江卿漫放在桌面的手背上了,“我只是一时后怕罢了。”
江卿漫翻了信箱,“我们要准备参加葬礼了。”
江卿漫突然沉不语。
他有条有理,“太轻敌了,他能到星盗目绝不是等闲之辈,以后要加安全检查和防护备。”
江卿漫摁了摁眉心,“明明狱方和警司都有实时监控,居然没有及时遏止,还要多加培训,训练突发事件发生时的急置方法。”
傅南桀皱眉,“所以司钰当时了杀手,要置你于死地。”
江卿漫又摇,并不给傅南桀打岔的机会,“发生什么了?”
“所以司钰要把握好分寸,既能伤我,又不致死。”
“我在想,如果当初司钰动手有些许偏差,你也不会活生生地坐在这里了。”
挠江卿漫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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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漫的记忆很清晰,“嗯。”
最后雌虫摇了摇。
“如果安羽白想要扮演看护我的护士,我必须活着回去。”
傅南桀想了想,“嫉妒吧,他不想你回到帝都,不想安羽白实现计划,但你还是活了来。”
傅南桀得知星盗炸了那艘星舰时,忽地联想到了当年围剿星盗的江卿漫。
江卿漫听懂了,是外面事了。
傅南桀前倾,“然后?”
“不。”傅南桀立即否定,旋即又改,“慨吧。”
傅南桀看见江卿漫眉间的结平了又起,起了又平。
江卿漫沉浸在脑风暴之中,意识反手捉住捣思绪的指尖。
黏糊吗?”
江卿漫吓到,立刻撒开手。
难得一次说这么多,结果都是用在分析事故上。
“是这个理。”
傅南桀顺势拉胳膊趴在桌面,任由自己的手被俘虏,“对。”
傅南桀是真的想知自己和平时有哪儿不同,但见江卿漫这么认真,便把问题放到一旁。
“对。”江卿漫收五指之时,突然发现指尖抵不住掌心。
傅南桀立即想到了什么,“吊坠?”
傅南桀被箍的手指艰难挣动,挠了
江卿漫沉默了会儿,“是很突然。”
“你在为安羽白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