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徽看着酆黎的神里更多的是无奈,面前的这个从未接过的异世界生,对这虫族世界的了解浅薄,所以总问这么天真的问题。
酆黎只是对这世界的规则了解有限,但是并不是傻:“雌虫的神海需要雄虫的信息素辅助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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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大了,我才知我不该因为仇恨活着,为了罗犸那样的虫,搭去任何一个生命都是不值当的。”
祁徽语气冷淡,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那只虫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家世好,虫品好,跟我的匹度也……呵,罗犸还真会找啊!”
“所以……”酆黎圈泛着红,“其实你也愿意跟他结婚是吗?你觉得这个结婚对象也还是不错的,可以接受的,你就打算接受了吗?”
祁徽:“我一直不愿意匹雄虫,健康状态已经亮了红灯,照目前的雌虫保护条例,我会被迫匹雄虫,但是鉴于我的功绩,其实军|也算是细心挑选了的。”
“我所的一切不再是为了复仇,是为了救我自己,不再让仇恨成我的全。”
但是祁徽还是耐着解释:“这是为了我好。”
“没有办法,我也不想呆在这里,反正早晚都要回主星去的。”
酆黎拉着祁徽的胳膊把他拉房间,然后关上房门:“怎么会没有办法呢?罗犸肯定不安好心,你不能就这么跟他回去。”
“从那座房里来的时候,我的心里只有恨,我想变,只为了报复他,那时我觉得付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接受。”
杀虫偿命酆黎可以理解,可是酆黎不理解的是为什逃婚也要被通缉:“你们不都搞了什么平权运动了吗?怎么还要包|办婚姻?”
“我能想什么办法?”似是被酆黎破了这一,祁徽的语气里的嘲讽更加明显,“我能杀了罗犸吗?还是杀了我的未婚夫?”
祁徽:“无论是杀了他们,还是逃婚,我都会成为一名被通缉的逃犯。”
“见到罗犸之前,我真的以为我已经治好了自己的病,可是见到他的脸,我就无比的想把他撕成碎片!”
了?”
祁徽托起酆黎的脸,拇指轻蹭过发红的尾:“我可以反抗,可以和罗犸的斗争到底,但是,这会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付之一炬……”
“他当然不安好心,”祁徽嘲讽地笑了一,“他已经把我卖给别人了,他手里的证明上的盖的是军|的章,也就是说,不是我们的父关系,还是那一段易式的婚姻,都是军承认的……”
酆黎明白了祁徽的意思,他艰难地说:“所以你觉得就连你信赖的组织,也成了伤害你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