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全走了我们再离开。”
可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知裴衷在说谎,他还是不想让裴衷死。
毕竟连路边随便一个都能住一晚上的虫,有谁会大价钱去住一晚酒店呢?
裴衷摇:“我带的急救药掉了,剩的药不够用,而且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必须上离开。”
纱布刚好够用,刚给裴衷包扎完,裴衷就站了起来,一句话没说单手抱着他的腰就从楼上了去。
只是完手臂,裴衷满汗,发像是淋了了一场大雨,一滴一滴的往滴。
沈宁来不及细想,最终照裴衷说的,扶着他去了通风,顺着爬了上去。
沈宁觉得裴衷在说谎,他难没有亲戚朋友或者忠心的属吗,怎么可能事之后,连一个盼他活着的人都没有。
今天天气很好,光给楼染了一层白光。
一上去,裴衷就坐在光里把他藏在上的医药包拿来包扎。
因为虫族会飞,对住宿条件没有要求,所以虫族没有级酒店,只有这小旅馆。
无论是哪一方赢了,都会发现他们从通风逃走的事,一定会追上来,他们必须走。
沈宁意识闭上睛,突然想起之前只是在六楼裴衷都不敢,现在七楼反而敢了,所以之前果然是骗他的。
沈宁一边惊心胆战的看着,小声说:“我帮你吧。”
他一把抓住沈宁的手腕,低声说:“除了你以外,不是帝国还是虫族,甚至是联,都没有人会救我。”
这觉和谢无关,他只是……
“不用。”
裴衷把药撒在手臂上,咬着牙,用纱布狠狠的缠住伤,把伤缠的严严实实的。
沈宁双手颤抖,学着裴衷的方法,斜着一圈又一圈的把伤给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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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裴衷和沈宁回到了旅店。
“我,我试,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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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小旅馆的短板就来了,洗澡间位置很小,裴衷坐在里面连都伸不开。
沈宁:“可是……”
肩胛骨上的伤裴衷不好,把纱布丢给沈宁,着气说:“你来帮我,缠一,不要让它掉来。”
为了不被发现他们的行踪,裴衷没敢往床上躺,怕血染床单暴,一到地方就去了洗澡间,坐在墙跟前神。
他还在想裴衷骗人,不知裴衷刚带着他离开,他的父亲就现在了楼……
裴衷:“没有可是了,你还好,但如果我被抓到,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