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与仙人扫落花 第282节(2/4)

元神上界对小秽来说只是梦境，醒来之后通常都会忘记大半，只有在梦里才有完整的记忆，但曜琰依旧乐此不疲。

“哦。”小秽大多时候是很乖的，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在曜琰怀里看着睡了过去。

“阿白是谁？”曜琰继续给他泪。

小秽放了最的仙灵，转扑他怀里抱住了他，小手抓着他的衣裳不放。

小孩儿洗净后玉雪可，大约是在雪兽的尸骨中睡了许久，肤白皙像个雪团，雪团一儿都不老实，和他熟悉起来后便总是在他上爬上爬，搂着他的脖要去玩，拽着他的袖要去吃甜甜的灵云，要去他的库房里寻自己喜的小玩，练剑也不肯专心，偷偷藏在他的桌底吃果被抓住了还要哭……

然后曜琰提剑一，结结实实揍了它一顿，把人在梦中揍得直求饶。

曜琰一边理公务，一边分神看着他在极南之地孤生活，夜晚便会他的梦里，让梦中的小秽化成人形，教他如何穿衣梳。

“再等等。”曜琰了他乎乎的小脸，见他瘪嘴，补充，“很快。”

“我想见你。”小秽哭得很伤心，“我只有在梦里才记得你，醒来后只能记住你教我练剑，我看不清楚你的脸，阿白说我只是梦，本就没有师父。”

它终于化了人形，七八岁的孩童模样，穿的是从尸上扒来的衣服，破破烂烂胡地缠在一起，后还背了块骨当武，发上糟糟地绑着从尸上捡来的金坠玉簪，脖上还挂着铃铛，大约是小秽时穿不了这么繁复的东西，小小一个孩，总将自己打扮得里胡哨。

他哭得很伤心，曜琰抱着小孩儿哄了许久，带着他去七杀树看，：“很快，再等等，我便去找你。”

“久如此对你元神有损。”曜琰把仙灵给他，“你要听话，好好修炼。”

它实在吵闹，曜琰住了它的嘴。

他原本只是想来看一，但还是没忍住，用了件可以观察界的法宝，正正好好映着极南之地那只吃恶鬼的小怪。

“不好吃。”他恹恹地窝在曜琰怀里，“师父，我想永远在梦里不醒过来，这样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等他再醒来，又回到了萧索的极难之地，他还是穿得破破烂烂，没有爹娘也没有师父，梦里发生的事忘

“师父，你什么时候来极南之地找我呀？我等了你好久啦。”小秽坐在他上，抱着快比自己脑袋大的仙灵滋滋地咬了一，靠在他上打了个哈欠。

小秽型变大，脾气也变大了，泪汪汪地趴在地上，凶：“喊就喊！师父师父师父——”

“阿白是我的剑。”他了鼻，“师父，极南之地只有我自己一个人，鬼来的时候还会打雷，又黑又响，我害怕只能抱着阿白，阿白说其他小孩都有爹娘，我不要爹娘，我要师父就行，你快来找我。”

小秽被他抱着，接过了他递给自己的，放在鼻上闻了闻，张嘴就咬，结果苦得呸呸了两声吐了来。

“喊师父。”他一袭白衣站在小秽面前，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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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就想吞了他。

七八岁的小孩是最不老实的，七八岁的小秽也是，他惊奇地看着华丽的仙，被曜琰在浴桶里洗了个净，然后穿上了漂亮的红小袍，曜琰帮他把元神打结的发仔细地梳开，仿照仙孩童的模样，扎了两个童髻，绑上了红丝带，两颗夜明珠的耳坠闪闪发光，红穗一直垂到了肩膀上。

曜琰前的衣裳很快就了一小片，他抬起小秽的脑袋，就见小孩儿哭得双通红，他抬手抹掉小元神的泪，：“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元神都会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