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3/3)

段晴的案和曹洁的案联系在了一起。”

“疯……”

罗无辛咬了咬牙，十八年前，田莉杀的都是“加害者”，但如今她竟然已经开始杀“受害者”了，而且，还将人抛尸在垃圾站旁边，丝毫不掩饰对死者的鄙夷。

是因为这些人让她想起了过去的自己吗？

那个没有报警，忍气吞声，最终受欺辱的自己。

也难怪赵娟会说，大现在有可能会狩猎任何人。

……她已经彻底疯了。

“不光是这样，我们还找到了另外一个共同。”

江世涛递过来几份资料，却都是几个受害人在某网络树的投稿，而其中打的一份就是那个被勒死的少女段晴。

不难看，因为担心让母亲失望，在毒瘾中痛苦挣扎的段晴最终只能将所有的苦恼都丢给了树，她一气和对方说完了自己被教唆毒的经历，并在最后说，她现在满脑都是药，也不想告发楚哥，觉得自己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而段晴在那时绝不会知，树那一的人到底对她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

“近五年遇害的四个受害者都曾经在网络上找过树来宣痛苦，而更早期的受害者我们没有办法查到信息，但是通过走访也可以知，他们都有上网和人聊天的习惯，包括那个被害的妇曹洁，因为现实当中缺少关，所以不约而同都选择了转向网络寻找藉。”

江世涛眯起：“我们现在怀疑，凶手就是通过这方式找上他们的，毕竟，只有在对着树的时候，这些人才会放心说过去遭遇的侵害。”

“田莉当年也是通过网络论坛找到她的帮凶的，甚至照赵娟的说法，之所以找上陶远，也是因为田莉在网络论坛上看到了很多关于神外科手术的不实信息……她对这个信不疑，加上非常偏执，所以立刻就决定要杀掉陶远。”

罗无辛攥了手上这几张薄薄的纸，他能隐约觉到，他们已经摸到了破获这些尘封已久案件的关窍。

或许，他们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了。

江世涛舒了气：“因为赵娟的供，我们现在正在实田莉过去这十几年的行踪，一旦能和几个受害者对上，那或许就可以先照并案理了，毕竟，就算是省里来的专家现在也认为，田莉的侧写符合连环杀手的特征，度怀疑，田莉在中间空白的十几年里不可能完全不作案……”

“就要看，她到底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了。”

罗无辛喃喃着补完了后半句。

之后一直到天亮，整个刑队就像是一台速运转的机，在总指挥的要求分成数组，有条不紊地推着一系列的调查工作。

凌晨一，照赵娟的供，在外的侦察员挖了一埋在地十八年的骸骨，属于当年惨死在大刀的老二，而直到他死去，赵娟甚至都不知他的名字叫周东德。

凌晨三，田莉和孙胜利过去十八年来的工作轨迹被一在白板上填满，侦察员得知，两人在外一直以弟相称，并且，一直辗转在南方几个城市之间，行动路线基本与垃圾站抛尸案的七名受害人相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