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他手便可以不必有丝毫的顾及了。
木制的托盘上放着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米饭,非常瓷实的饭,没有一汤汤,除此以外,还有一小碟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炒腊,和一碗灵灵的蒸。
——
清晨,天还未曾完全亮,远方的天际只一条白白的线,视野中堪堪能够看见个人影。
谢无咎早早起来坐在床上打坐,这副一副早夭象,沉疴严重,虽然空气中灵气稀薄,但总比没有的好。
“玄策啊,”江婉娘面上了一抹无比温柔的笑,是原主期待了十数年,都从未得到的愿望,“你爷也知自己错了,但他们毕竟是辈,不能向你这个晚辈来赔罪,所以就让娘来代他们给你歉了。”
他愣了一瞬,有些不自然的松开了手,“既……既然你自有法,那我也就不手了,如果你真的想要离开的话,就来找我,我读书还可以,有些同窗好友。”
可他也没想过要他们死,他只是……自私的想要让自己活的更好一些而已。
谢无咎心中一叹,之所以有如此丰盛的饭菜,恐怕是看在他即将成为一个死人的份上才可以拥有的吧。
“你……”林耀祖恨铁不成钢地回,却在猝不及防之撞了一双古井无波的眸。
“呵~”看着他无比认真的模样,谢无咎轻轻地笑了声来,将那个装着银钱的袋又重新放回了林耀祖的手中,淡淡开,“多谢,但是我不需要。”
刚刚吐纳了一个周天,江婉娘忽然间敲响了柴房的门,谢无咎打开门后发现她破天荒的端了好些吃。
看来江婉娘对原主确实是没有一的母在里面,否则怎么也不到她来给自己送“断餐”。
说完这句话,好似已经用去了林耀祖全的力气,他低垂着双,脊背都佝偻了些,“你走吧,我以后会好好的待大丫她们的,不会再让她们饿肚了。”
林耀祖急了,“你会死的!或者……生不如死!”
“爷他们,要卖了你。”
谢无咎勾起了角,一抹淡淡的笑,“好。”
“我有办法,”谢无咎不不慢地开,“你不必担心。”
这是素来只有林耀祖才能够享用的饭菜。
东西都给自己,他得意地享受着这一切,却从未想过要回报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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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这么犟,不听劝呢?”林耀祖只觉得自己一个两个大,他死死的抓着谢无咎的手,就把他往门带,“我带你走,你可以先暂时住在我同窗家里。”
谢无咎一一掰开他的手指,冷冷地吐两个字,“不用。”
不大的小院里天天飞狗,很快就过去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