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上,忽然有人往聂朝栖手机里发了张视角怪异的照片。
聂朝栖立转拧开洒,细密打在拖曳在砖上的尾鳍,浴缸里的人鱼嘶地了气,甩起了尾,溅了他一:“!”
“这可怎么办啊。”姜偃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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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朝栖屏住呼,良久,他快速:“待着别动,我十分钟到你家。”
果然,顺着白皙腰线往,一条的硕大的尾现在视线中。
聂朝栖抹了把脸上的,伸手试了,人手知的温不,可人鱼还是喊。
——人鱼对温度的知很,温不能。
他将这记在心上,调低了温,把因为搭在外面有些蔫的尾鳍打。
看到这条明显不一般的鱼尾,他当反手拨通了视频电话过去了。电话那边响起了哗啦啦的声,对方明显坐在浴缸里,短发漉漉地,珠顺着发尖串珠似地砸在前。
聂朝栖镇定收起手机,抬起对方的脸,“老规矩。”
而且聂朝栖好像不像之前那样对他络了。
聂朝栖哄:“把镜翻转一,我看看你的尾。”
他的竹夹着哭腔发来一条语音:“阿栖,这......这怎么办啊?你养过鱼吗?”
对方态度冷淡,在姜偃发的脑上泼了盆凉,想到今天之后自己不用再向聂朝栖付“报酬”了,本来是件兴的事,可他不知为什么却有些郁闷。
对面传来鼻音很重的嗯。
没想到才过了一周,他就又有了机会验证聂朝栖到底是不是绒控。
彼时聂朝栖正因为竹近日恢复了人,苦恼怎么找到新的理由接近他。
难他没了尾耳朵,他就对他没兴趣了吗?姜偃对镜叹气,心里糟糟的。
要挟着了许多格的事,某天早上睁开,他发现自己的尾和耳朵都消失了。
姜偃,毫无戒心地翻转了镜。
他的竹继猫妖之后,又变成了人鱼。
这么一折腾,他浑都透了,却也不在乎,单跪在浴缸边,一边在浴缸里的人伸手圈住他的脖,凑过来委屈埋在他脖里的时候,揽住对方光溜溜的后背,一手掏手机单了一个型鱼缸,还有浴缸——不知用哪好,反正都买了再说。
惊喜地把这个消息告诉聂朝栖,却只得到了不咸不淡的嗯。
十分钟后,聂朝栖着气现在姜偃家浴室门,亲看到了一条有着硕大鱼尾,大到浴缸装不,只能委屈搭在浴缸外的——人鱼。
那是一条鱼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