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后见礼,这么礼来礼去的,时间又拖延了一段。
显然,这短短时间,已经让在场不少人心中有了打算。
比如看着皇后如今极为素净,连首饰都没几个的打扮,陆云缨便知她打着什么算盘,总归是苦计和牌,亦或者兼而有之。
将袁御女带来太清殿,陆云缨本就打算借力打力,如今这大戏真的开场了,还真是.......有些激动人心。
“皇后来的正好。”
比起皇后和陆云缨的各自揣测,皇帝显得十分沉稳,他仿佛什么都没觉到一般开:
“贤妃此前犯了大错,只是朕政务忙碌,皇后也接连生病,前朝后皆不安宁,差都忘了,若不是今日贤妃去给皇后你请安还真记不起来。”
“不过既然记起来了,那么有错自然当罚。”
这话说的皇后表一僵,莫不成还怪她了?
自从二皇是这么个况,自己又病了后,皇后也在思考,自己如何一步步沦落到现在的境。
诚然家族和她选错了,在皇帝上狠狠了把刀是其一,其二也是她因为此事了脚步,太着急了,不单单没有缓和与陛的关系,还与他着。
因此这般素钗布裙,一来是求陛怜惜,二来也是示弱,不曾想一来,话还没说两句陛便给她当喝,要罚贤妃。
就算已经想过放弃贤妃会有何后果,可正巧撞上这个关键时候,若是能保住贤妃,她也不用废那许多功夫,还能彻底拿贤妃为自己所用,岂不更好?
因此皇后:
“陛所言不错,有错当罚。”
“不过今日贤妃给臣妾请安期间,也为此懊悔疚,臣妾见她言辞恳切,数月来也被疚折磨,便.......”
皇后看向在一边看戏的陆云缨:
“便让她与婧贵妃先个歉,罚先不说,毕竟婧贵妃是受害者,接受贤妃歉自然理所应当。”
“此事陛还没发话,臣妾哪敢私底接受贤妃歉。”
陆云缨立即开,皇后觉得她巧言令,但皇后也是不差的。
瞧瞧,一不提歉是为给贤妃求权和开脱,况且贤妃歉理所当然,她哪里应该理所当然的接受?
“而且臣妾此去乐是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更希望皇后娘娘能安心养病,早日恢复健康,什么帮忙理务,什么歉,哪里能让皇后娘娘为此费心?”
“务,什么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