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局变劣局,秦肃的脸也跟着变了又变,最终停在了一想杀人却不得不极力忍耐的表上。
秦肃凄然一笑, “秦宴,你总是比我心狠,难怪你能坐上这个位置。”
秦宴: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朕比你疯,比你狠。”
不过,秦宴看了看温尧,还是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至少朕手上未曾沾过亲人的血。”
“皇兄,太死后,你夜里过几回噩梦?”
秦肃刷地白了脸,事是他的,他从不否认,他无数次想过,除掉太后皇位就是他的,所以在杀太这件事上他脑中演练过很多次,也计划了许久,最后他成功杀了太,却依旧没能如愿登基。
只是,他自己不否认,却不敢让旁人在他面前提这事。
而现在,秦宴当着他的面质问,秦肃心狂,忍不住回想起太刚死时,他夜夜从梦中醒来的事。
太仁善,甚至可以说有些懦弱,本就不适合当储君,更不适合为帝,但他待面的兄弟妹都不错,尤其是秦肃这个从小被薛太后要求跟太亲近的二弟。
大约太到死都没想到,对他手的人会是秦肃吧。
秦肃看见了秦宴脸上充满讽刺的表,行稳住心神,反问回去, “那又如何,他已经死了,本王从未想过手上只沾他一人的血,太又算什么,不过是本王登基路上的一块绊脚石而已。”
他对秦宴陈述, “你也是!”
秦宴, “朕知,可你没那个本事。”
话音落,门外有人来禀报, “皇上,左相夫人持令请见。”
“不见,”秦宴拒绝。
同时秦宴抬手示意秦肃, “好了,该你选择了。”
“三个人,”秦肃直接起了,伸三手指, “本王三个人全都要救,名册我现在就写给你。”
秦肃开吩咐让人去准备笔墨。
温尧拉拉秦宴袖, “咱们要不得寸尺?”
温尧脸上就明晃晃地写着我在憋坏,秦宴觉得很有意思,这是跟没中毒之前一样鲜活的温尧,于是秦宴顺从地问: “怎么个得寸尺法?”
“抄他老底!”温尧大手一挥,觉得可以趁机把秦肃给一网打尽,彻底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