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样的大冷天,凉的彻骨,而且也不知要泡多久才能起效,再是壮的骨也经不起时间泡冷,这还只是第一次,总不能回回都让他泡。
至于给温尧找个人,脑刚生这个念就立被秦宴给否决了,他不可能看着别人碰温尧,男人女人,都不行!
察觉到温尧的一只手始终抓着自己,再想起他那不可见只有自己知的心思,秦宴中浮现极的占有,从得知这人与薛家无关,又或者说从知他被薛家针对开始,他便再未对其生过一丝一毫的不喜。
“李英,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来打扰!”秦宴心里念着自己要这个人,嘴已经开始吩咐李英守门了。
门外传来李英领命的声音,秦宴将温尧放在床上除去了他的衣衫。
秦宴低在他额上落一吻, “朕上回骗你了,朕不喜女人,但喜你。”
“乖,朕替你解毒。”
衣衫件件落,温尧什么都不知,依旧是凭着本能往秦宴上贴,两炽的躯缠,越靠越。
中传舒服的低喃声,秦宴一句没听明白,却觉得兴,因为温尧正在用的反应告诉自己,他很满意。
玉膏带了满室的芳香,床上人影晃动,带起红的帘,像新婚之夜。
然后一夜未眠。
起初还是解药,到后面就变成失控了,温尧自个儿也了,倒没脸骂秦宴在占他便宜,毕竟这个毒总得有人解,算来秦宴还是他恩人。
至于说什么解药,温尧才不信,这可是小说世界,作者能轻易让你解了毒,解完了她写什么?
所以他其实已经有心里准备了。
原本是恨不得把秦肃大卸八块的,但现在看到边的人是秦宴,他又觉得好像没那么难接受。
但他以前好像是个直男?
哦,不对,他没喜过谁,男的女的都没有,嗐,保持两辈的男之就给秦宴了。
大概跟人的别没什么关系,可能就是不讨厌这个人。
至于喜,温尧自己也不知,往后再看吧,这毒又不是只解一次。
就在某些事上,他也想得开的。
温尧拉过秦宴的手, “我腰痛,你快给我。”
同时还有些埋怨, “你是不是憋太狠,攒了二十年的劲儿全用来折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