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携了她的手往里走:“妹妹说得哪里话,我何时不见妹妹了?”
江诗荧掩而笑:“前些日,贵妃请人去清音台听戏,这满的妹里,竟是唯有我不曾受到邀请。
也不知,贵妃是会忍这气,还是与宸妃杠上?
贵妃正说些什么,就见他勾了勾,缓缓开:“今儿早朝的时候,外有一桩稀罕事报了上来。”
就连芳妃和宁贵嫔,人都坐在景里了,纤月竟还上了门来邀。我还以为,贵妃这是想拉着众妹们排挤我呢。”
先是贵妃的大女在景里被打了脸,后贵妃又一掌打掉了仪人的孩,然后去甘泉跪了将近两个时辰。
谁不知,听戏那日都发生了什么事呢?
陆昭霖稍微一用力,了自己的胳膊:“不必麻烦了。”
当贵妃不见我呢,听贵妃这意思,是我会错了意?”
贵妃心里气得要死,却不知为何,竟是生生压了的火,好声好气:“好妹妹,快别提那日的事儿了。纤月这丫,办事不够周到,我已经罚过她了。妹妹便给我个薄面,饶过她这一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忽的就听外边儿响起小太监的声唱诺——“陛驾到”。
话音落,小厅里的氛围瞬间就冷了来。
贵妃脸上的笑容愈胜,她瞥了一桌上的残羹冷炙,又笑盈盈地看向陆昭霖:“臣妾让他们重新备了好酒好菜送上来?”
贵妃愣了愣,又自笑:“这有什么麻烦的?”
江诗荧挑了挑眉,到底今儿是贵妃的好日,刺了她这一句也就罢了,不再揪着不放。
陆昭霖在上首坐,贵妃亲自斟了酒敬他。
说完,就吩咐纤云去小厨房里盯着些。
陆昭霖接过那酒杯,却并不饮,而是拿在手中把玩。
陆昭霖拍了拍她的手:“你难得过个生辰,朕自然是要来走一遭的。”
这话,虽说是把错儿都推到了纤月的上,却也是变相承认了是咸福的不是。
见过礼后,她款步走到陆昭霖前,挽上他的手臂,语气中颇有撒的意味:“这宴饮都已经过半了,臣妾还当陛不来了呢。”
贵妃侧着看向他,波转间皆是意:“也不知是何稀罕事,陛可否说给臣妾们听一听?”
又有静妃等人打圆场,气氛很快又变得快起来。
众人心里暗,宸妃果然不是个好招惹的。贵妃暗戳戳地说她来晚了,她就拿听戏那日的事儿来刺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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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满脸都是惊喜,和众人一同起迎驾。
虽说陛罚得不重吧,但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