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越发气闷地打发人, “去打听打听, 父皇的形如何?”
目迟疑之。
但是看看他手中的剑,看看他后的侍卫, 没人敢说一句话。
梁涣现在的事,他当然也想过,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成帝况未明,现在动了手,万一成帝醒了,就真的没再有回路了。
四皇这么说着,旁边的人却没法给他答话。
他现在只寄希望于成帝能伤好转、安稳无恙,这么一来,老五今日的所作所为,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大皇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木愣愣地低往看,正看见心上一截显在外的剑尖。他人还在惯往前,于是那剑尖从贯穿的伤脱,没了堵、鲜血当即飞溅着奔涌而,离这近的几个人猝不及防地溅了一一脸。
他禁不住回忆着方才的形,押送大皇的侍卫分明是成帝边的亲卫。
——最有资格说话的那个人, 现在在地上躺着呢。
但暗地激起的波澜却在面层层扩散。
第151章 错认35
这也正常, 毕竟是来赴宴, 边跟的都是随从小厮, 没有哪个会把府上的门客僚属带过来。
动手的是梁涣。
那迟疑的间隙正被大皇挣脱了开来。后者昂首阔步,正待发一番激昂慷慨之言,却觉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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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四皇看着旁边的人,忍不住一阵气郁。
整个院都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或迅或迟地落在动手的那个人上。
小厮领命去了, 但是四皇脸上的神却不见放松。
随着那一声重重的躯倒在地上的声音,整个院里都陷了一片只有急促呼声的安静。
大皇更是死死地盯过去了,血溅了满,他双眸几乎迸血,从咙间发些宛若恶鬼的低声嘶喊,“你、敢!”
于是这场匆匆召集的集会,又在一片仓皇的绪中沉默地散了。
四皇几乎一回落脚, 就忍不住压着嗓对边的人惊怒:“他怎么敢的?!”
梁涣没什么不敢的。
在成帝昏迷、文苑中又有复数皇的现在, 梁涣既不是加封最厚、也不是排行最,理说没有任何代皇帝行事的权力。
事发突然,他边连个商议的人也没有, 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他平静地甩了甩剑尖的血,却没有收剑回鞘,而是就提着这染血的剑环视了一圈院中的人,寒着声:“如今陛形势未明,大皇却如此荒悖之言,实是忤逆犯上、不忠不孝,其罪当诛,我只是代陛行事罢了。如再有妄言者,形同此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