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意料地,游执摇了摇,对时谨礼说:“我不知。”
“真君,”后传来一声呼唤,走在前方的悯华回过,应了一声,“今日辛苦。”
“真的。”游执说,同时伸手搭上他的后脖颈,着他与自己砰额,“不信你自己看。”
“你和悯华……”游执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都很叛逆。不像我,总是听别人说话。”
听到这里,时谨礼没忍住,问:“悯华,是个怎样的人?”刚说完,他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说法不对,改:“神。”
从某程度上来说,游执的童年似乎非常缺乏亲,但他本人并不以为意,耸了耸肩,继续:“我也不知他什么样,他……似乎没有相貌,是一团看不清摸不透的煞气,我不知我小时候是不是这样的,可能也是,然后在看见悯华真君之后变了人形?也有可能。”
“我总觉得你才像大荒鬼族。”游执笑着说,“我倒像个人,或者像个神。”
时谨礼不由好奇:“这怎么说?”
——游执的兄,那个被封印在三十六狱之底的大鬼王!
……
“真的假的?”时谨礼不信。
时谨礼对于游执在绪上的照顾很受用,显然游执一直记得他对于自己和悯华份之间的芥。
时谨礼皱着眉,问:“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其实我生的比较晚,那时大荒里已经没有光亮了,在你……在悯华将那一束星光投大荒之前,我从未见过任何人,视力是没有用的东西。”
“祂是一个勇敢的神。”游执说,“其实,说起来很奇怪,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俩之间,”他说着就伸手在自己和时谨礼中间比划了一,表示他在说的是自己和时谨礼,“不对,好像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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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间的鬼,”游执提醒,“拘魂鬼手册上的生辰八字十有八九是从玄清观里偷来的。”
时谨礼嗯了一声,算是肯定。
时谨礼顿时睁大了睛。
五千年前,寅夜,大荒之巅。
“同时发生的事还有市郊改建,画鬼城区,我们因此发现了市郊的往生塔。往生塔、收集魂魄,大概率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服务的,幕后之人想要破除某一个阵法、复生某一个人。”
“什么?”
“不知?”
说到这里,他们意识地看向彼此,很快就在彼此的睛里看见了相同的答案。
“后来大荒被照亮,我也没有和他在一起待太久,没过几天就被接上三清天去了,之后再回到大荒,他就已经被封印在三十六狱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