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2/2)

“绝对不是。”程斯年再次十分笃定地摇摇，“有急事的话，人的面表一定会有变化的，可她当时并没有。”

人总是会格外关注自己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可当她不再注意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引起了程斯年的警觉。

“你发现她没有鞋的那一天，凌书有没有什么其他明显的异样？”

第355章 不祥预

如果她真的患有神分裂症，在检的时候，她就不可能过关。

乔瑜的语气充满了犹豫。

程斯年听到乔瑜的问话后并没有急着开，而是沉默了一阵，像是在仔细思索。

凌书对于鞋净与否的这注意，几乎已经成为了一迫症，是她心的执念。

凌书可是末世之前就从了军的人！

又是韩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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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抿抿。

但是这个消息却让他们陷了一个更的迷雾之中。

那会是自谁手呢？

他们之前就已经知凌书的脚很特殊，两只脚的码数差距非常大。

“所以你是觉得……她有第二人格？”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程斯年还特意跟罗蓁蓁确认过，确认罗蓁蓁也听到了，才敢过来跟乔瑜他们说的。

果然，他后来就听到了凌书的“自言自语”。

如果凌书的异样只是因为末世之后的异化反应，那倒还好。可如果是受到了什么药的影响……

这怎么可能呢？

程斯年的话是可信的。

这明显就是神类药啊！

学的，对这些细微的动作和习惯非常。

一个人的习惯绝不可能会突然改变。

“会不会是她当时有什么急事需要理，所以忘记了？”月抿抿，她总觉得只据这一就判定凌书神上有异常，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了？

倒是罗蓁蓁着想了想，率先开：“好像没有了吧……”

“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她神分裂的可能比较大。”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就隐隐怀疑凌书的神可能有些不太对劲。也是从那天开始，他就开始格外注意凌书的行为。

程斯年看了乔瑜的疑惑，，抿：“没错，我确实怀疑她有第二人格，但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受了什么药影响，或者……末世之后的异化反应。”

倘若还是韩铭的手笔……那岂不是说明韩铭那个疯所研究来的药，他们至今都还没有完全掌握？

而且能够造成神分裂……

所以她会有这样的行为，程斯年并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