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容错开她的神,“嗯哼”一声:“前几天就有觉了,大概率是今天。”
许有容在温镜与怀里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挲她的后背,“那今天乖宝儿可要好好伺候我。”
郑阿姨颠锅的手都快残影了,不快不行啊,后的两视线让她如芒在背,不得不快。
她行,她一定行,她非常行。
两人就躺在一张床上,温镜与把许有容圈在怀里,许有容搂住她的腰,就那么距离,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不过温镜与也是说给她听的。
与的脸,“着的啊,我还以为会特别厚实呢。”
温镜与当即不乐意了,“胡说,我怎么可能招架不住,我可是堂堂大猛a,壮,可太能招架了!”
温镜与笑了笑刚要说话为自己辩解,就闻到了一郁的薄荷味,就算隔着阻隔贴也能清晰地闻见,而且越来越,直往温镜与鼻和里钻。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许有容是不是提前打抑制剂让发期推迟,正好赶上生日这一天。
生理课上有讲alpha应该怎么安抚发期的omega,虽然温镜与没有信息素,但知识她还是记在了脑里。
许有容闷声说:“是我想有个值得纪念的生日,而且我打的针也不疼没有什么副作用,就是发期的时候你可能招架不住。”
不到十一半,温镜与和许有容就吃饱了饭,还给郑阿姨他们放了三天假。
这时候郑阿姨已经在开始准备午饭,看到两人来就拉开冰箱门,只得加快饭的速度,照温镜与一一个面包的速度,一副饿疯了的架势,她怕温镜与连人带锅也把她啃了。
她们也不是为了过生日,而是楼吃东西,补充力。
她可听不得女朋友说这话。
她戳戳许有容的脸,小声问:“你是不是要发期了?”
许有容就没有她那么狼吞虎咽,而是优雅地吃东西,等着郑阿姨好饭。
许有容上散发来信息素的度越来越,神也越来越迷离,这时候还哪里顾得上送礼。
温镜与有些扭地说:“这你就放心吧。”
温镜与对着她说不重话,只能咽咙里的那声叹息,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
两人在床上磨蹭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对温镜与来说这是没课时的日常,对许有容来说就是难得的放纵了,她已经想不起来上次那么晚起床是什么时候。
“……这仪式就大可不必了吧?”温镜与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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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许有容房间的路上,温镜与忽然想到什么,冲到自己房间,拿着一个盒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