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容轻轻一笑,晃了晃手指,婉言拒绝,“你还在易期,可不能受累。”
许有容闷哼一声,地抿着,指尖发白地攥住被,痛极也没有叫声,被迫地承受温镜与给她的一切。
温镜与神清明了些,嗓有些哑,听着意外的很,“那你放开我,我会快一的。”
好在她的脑牢牢记住不能惹许有容生气这条铁律,这指令束缚着她,要不然许有容这不舍得勒到她的捆绑手法,她分分钟就挣脱了。
温镜与睛不自禁地落在许有容的上,理智艰难地阻止躁动不已的心,她知这面绝对有坑等着她,但是她忍得住吗?本忍不了。
工作日的时候郑阿姨只晚上的饭,如果她们在床上消磨太久,午饭说不定真就吃不上了。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扣,雪白的脖颈,以及凸起的,递到温镜与嘴边。
分开的时候,神拉丝粘腻,气氛暧昧至极。
薄荷味和狗尾草味的信息素织在一起,两人亲得愈发用力动,几乎溺死在这个吻里。
这一打扮的许有容简直就是在她心尖上绳恰恰舞,把她拿得死死的,一个神就能把她迷得转向。
许有容看了时间,拿掉手腕上的腕表,放到床柜上,表愈发妩媚动人,“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尽快速战速决,要不然就来不及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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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温镜与是人的,比温猫猫时的形态更受易期信息素的影响,见到许有容这样,她本不剩多少理智,只想狂暴地撕碎前的一切。
“现在要把我放开吗?”温镜与轻声问,声音里意识地带上诱哄。
“今天我来服务你怎么样?”
温镜与了,毫不留地獠牙,重重咬去,注狗尾草味的信息素。
个人在狂咽,睛都在放绿光。
许有容勾住温镜与的脖,坐到她上,语调媚,“不可以哦,说好了我今天服务你,怎么能让你动手呢。”
还得是亲亲女朋友知她喜什么。
就像大灰狼诱哄小红帽一样,只是她俩谁是大灰狼、谁是小红帽还不一定呢。
许有容居临地看了她一,俯弯腰,吧温镜与肖想已久的放到她嘴边。
獠牙和分开的时候,许有容没自己的,第一时间亲上温镜与的,换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一就满足了温镜与喜漂亮的癖好。
“你再往前一,我够不到。”温镜与结动,神,声音喑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