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该如何吗?”周雁鸿低声问。
“我也一样,如果我梦到了别人,你也可以这么对我。”沉衔月义正言辞地说。
“梦里也只有你。”周雁鸿难得幼稚地竖起手指向她保证。
“好。”周雁鸿欣然同意,他十分自信自己不会对不起她的事,包括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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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雁鸿笑着对她,轻轻拽她的手吻她的,“无论你问多少遍,我都会定不移地向你表达意。”
沉衔月满意地,又问:“那梦里呢?”
良久,她红着小脸再次探,小手捧着周雁鸿的脸,严肃认真得可:“那你今后睛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一个女人。排除了妈妈、那亲之后,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我的一切都归属于你,我你胜过我自己,我会比你先死去,我希望在死后的世界也能给你创造一个安稳的环境,好好照顾你。”
“可是梦境你无法控制诶,要是你敢梦到别的人……我就……我就……”
“我就把你绑起来,拿鞭打你。”沉衔月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推远些,与他对视时两只大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回忆渐渐模糊,曾经的对话悉数涌脑海。
“你有多我?”沉衔月抚着他的嘴角,笑问。
“是啊,从我们认识以后,你见我还有看过别人吗,不止是心里、里都只有你呀,小乖。”
周雁鸿垂眸,看着她泛粉的得一抖一抖,他了气缓缓吁,褪睡释放狰狞的,她腻的心,借由她此时的颤栗为自己抚。
“你就把我怎么样?”周雁鸿凑近问她,借机吻她散发着芳香的脸。
“不行,周雁鸿你不可以对我有所隐瞒。”沉衔月噘着嘴,假装生气地掐他脖。
“嗯。”沉衔月碰到他意的视线,害羞地搂他的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甜地应了一声。
小一大。
沉衔月在他怀里笑得枝颤,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死不死的,讨厌!太腻歪了!”
那日午,没课的她早早被周雁鸿接回家,她搂着他的脖坐在他大上,明知他在工作却还是使着坏地打扰他,问一些没边没际又貌似合理的问题。
沉衔月的脑海中回想着他的问题,拼凑了他们以前腻在一起的画面。
“可是如果你我都不告诉对方梦到了什么,那么谁能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