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是不是真的没话说?”乌媚儿不解地看着夏忱忱,“一个盒而已。”
“我不懂?”乌媚儿翻了个白,“不就是拿盒当订信了吗,这也就永平王府的人得来。”
“现在用不上,以后也未必用不上,我先帮你保吧。”夏忱忱说。
第二天夏忱忱回到夏家,照例首先去给夏老太太请安,得到的第一句便是:“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夏忱忱过来了,乌媚儿立即起迎了上来:“你们有话赶把话说完,我可没这耐心。”
想到这儿,夏忱忱不禁又想到自己和翟氏之间,宋濯好像一直都是无条件护着自己的。
在夏忱忱扭冲着乌媚儿笑了一,然后看向宋濯:“世,何事?”
“好,你总是那么好。”宋濯盯着夏忱忱,然后竟将自己上的大氅解来披在了她上,“天冷,你先回去吧。”
夏忱忱将盒里的那些金银珠宝和金条找个妥当的地方放好,然后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住到正月十五?”夏老太太的声音提了起来。
宋濯是庶,他应该更难吧。
“你大嫂在家里照顾着呢,这京都没什么亲戚。”苏氏握着夏忱忱的手,“想到你昨日一个人呆在这儿,我的心就像被谁剜了一刀似的。”
属于宋濯独有的,犹如早间新竹般清冽的气息披盖脑地朝夏忱忱罩了过来,她都有些扛不住了。
乌媚儿则靠在八角亭地另一边,一脸地不兴。
可是让老太太兴,还是让自己的娘兴?那自然是自己亲娘嘛。
这话说得大声,在夏忱忱走近的时候,她突然又小小地念叨了一句:“这宋世怕是没吃饱,你也没带些心来。”
到了前院,便见宋濯披着一件玄大氅立在八角亭里,大氅与夜为一,显得那张脸越发地白晳。
夏忱忱一看就知,她娘肯定是得到了她爹的认可,否则哪能如此。
“吃了。”夏忱忱了,“很好吃,只是我忘了把盒拿过来,要不我让碧玺去拿一,那盒还贵重的。”
宋濯低看着夏忱忱,过了会儿才:“吃了吗?”
这时,宋濯朝夏忱忱走了过来,乌媚儿立即弹开了,嘴里却:“你可不要得意,早晚有一天,他的心里不会有你的。”
“知你不缺,只是我也用不上。”宋濯耸了耸肩。
乌媚儿:……
说完,宋濯便扭就走。
“等你察觉到冷的时候就晚了。”宋濯摁住夏忱忱的肩,“披着吧,我先走了。”
“给我?”夏忱忱倒是愣了一,摇,“你知,我并不缺,一个盒而已。”
第二天原本夏忱忱想睡个懒觉,今天应该不会有人到忱园来,但是苏氏过来了。
“一个盒而已,就放你那里好了。”宋濯朝夏忱忱一笑,“那个,本来就是给你的。”
“娘,您怎么过来了。”夏忱忱有些意外。
直到一阵冷气袭来,夏忱忱脑清醒了些,才勉说了一声:“我不冷……”
“闹就闹呗,我也想开了,在不在意的,她都会闹,所以我也懒得她了。”苏氏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不悦,甚至眉梢角都带着笑意。
“忱忱,明日你跟我一起回去,住到正月十五再回来,如何?”苏氏一脸期待地看着夏忱忱。
“也是。”夏忱忱了,“那我便住到正月十五吧。”
虽然知,老太太肯定不会太兴。
夏老太太撇了撇嘴:“你已经和离了,正月初二与你有什么系?”
但夏忱忱既然已经决定了,她也只能跟着。
“你不懂。”夏忱忱一脸骄傲地从乌媚儿面前走过去。
“好。”夏忱忱快地应了。
夏忱忱停住脚步,回看着乌媚儿:“你好像对永平王府越来越了解了呢。”
宋濯的大氅夏忱忱披着都拖到了地上,但她却依旧这么裹着,碧玺赶过去抱住了大氅的摆。
夏忱忱:……我倒是吃得饱的。
也是奇了,和离后,夏忱忱倒是不时地想起宋濯的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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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婆媳是天敌,女在家里的日好不好过,主要是看男人,如果有男人护着,这女人便是无敌的。
“那您过来,祖母没找您闹?”夏忱忱虽然这样问,但其实已经猜想到了。
夏忱忱一脸无辜地回:“今天是正月初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