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生,二狗都和我说了,分明就是你要去抢人家的手机才惹得他们追过来。”成材眉皱,显然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明事理的人。
西装男在一旁看够了戏,心还真是天助他也,本来刀哥还有犹豫,这少年来一搅局,基本上就坐实他的决心。
他说着将两个少年直接推门外,自己则是坐回了桌前。
桌上还放着半瓶白酒和几碟酒菜,都是刚刚的那人带来的。
“好了!别说了,回去睡觉,小孩家家的,这些事用不到你们心。”
“成材,等寒假一完,你就给老回学校里去,好好准备六月的考,别的事用不着你心!”
“闭嘴!”刀哥猛地站起来,抬手就要往那少年脸上呼去,掌即将到他脸的那一刻,却又生生地停了来。
旁少年还想劝他,“我昨天去看了,我觉得那些拍节目的也不是坏人,咱们找他们帮帮忙,让政府知咱们村的况,我觉得肯定是有办法的。”
旷生还想说什么,而此时此刻,刀哥已经忍无可忍,他一掌掀在成材的后脑勺上。
“我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我是觉得这样去不是办法,等我能厂了,一个月到手能有五千多呢!到时候我每个月寄三千回来,不比你们每天去拦车讨钱来得吗?”
“行了刀哥,我说的你再考虑考虑,明天我还会来找你的,我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刀哥死死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眸光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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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不慢地站起,走到刀哥的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顿了顿,嘴角上扬,“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最懂得权衡利弊。”
“成材!你还不明白吗!”另一影突然了来,“我就是拦车想要钱,结果他们不给就算了,还把我和刀叔他们送到警察局里去!”
“她要报警啊!”旷生瞪起睛,“成材,我看你是读书把脑读坏了,怎么胳膊肘净往外拐啊!”
刀哥眯了眯,闷了一白酒,又捡了两颗生米丢嘴里嚼了嚼。
说完他就径直离开了这里。
另一个少年冲了屋,正是之前拦住赵别枝的车乞讨未遂的那个少年。
“我不去,反正我这个成绩也只能上二本,还不如早厂打工赚钱——”
“等我了厂,拿了工资一半寄回来,二狗三娃他们就能去读书了,刀叔你可别这时候犯浑啊!”
少年还想嘴,但在刀哥那警告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嗫嚅着咽了回去。
,我就满十八了,到时候就能去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