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洗牌重来吧(2/2)

“林念也好，念儿也罢……”她心中轻轻叹，仿佛是对曾经的自己低语，又像是自言自语，“若那段时光中真的留了孩，不论今生来世是否相见，我也愿你平安。”

遣退小云后，苏念凝视着窗外的远山，心中默然。她本该明白，曾经作为王府里的小小丫鬟，她的一切早已随着过去埋葬，无从追溯。

她闭上，心中浮现往事的碎片：那年，她在王府中只是一名通房丫鬟，地位低微，却一度享受着他短暂的温。那时的她并未奢求过未来，然而命运却在最意外的时刻给了她一段带着恨的羁绊。她虽不知是否曾留过孩，但那份牵挂，如今在这佛堂中依旧如烙印般存在着。

香烟袅袅升起，她睁开，看着烟雾在观音像前缓缓升腾。前这一炷香，是她为自己过往烧的祭奠，是为那个早已成尘封记忆的丫鬟“念儿”送上的最后的藉。她想，那些旧日的愫、曾经的挣扎，已在这香火中得到了安放。她已不是那个卑微的小丫鬟，而是林家的嫡女“林念”，一个有全新份与生活的人。

当她站起，回望向佛堂中的观音像，心中有微妙的释然。那些旧日的、无法追回的羁绊，似乎终于找到了一安放之地。

小云见她提到这些，只当是她对京中世家的事好奇，便继续小声答：“是啊，听闻王府里若非嫡，一般孩的待遇多是一般。毕竟嫡庶之分大、规矩森严，不是随便一个通房生的孩就能有大息的。”

她轻轻将香香炉，低叩首，心中默默祈祷：无论过去的自己还是那份遗憾的牵挂，都随着这一炷香得以安息。

苏念走近香案前，取了一炷香燃，缓缓合十，将香举至额前，低眉默念。佛堂的檀香气息轻轻飘散在她周围，微的烟气令她心微微一震。

她依旧带着笑意，装作不经意地说：“原来如此，看来王府里确实不比咱们。小云，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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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了一气，轻轻告辞，带着满心的释然与定走佛堂。她知，前路漫，而她，将以“林念”的份，带着独属于自己的从容与淡然，走向未来的生活。

清晨，苏念悄悄步林府的小佛堂。这里平日里少有人来，一片宁静。雕木门轻轻关上，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佛堂不大，正中央供奉着观音像，观音慈祥的面容在晨光的映照显得庄重温和，仿佛带着某穿透时空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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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若有所思地，神带着几分纯粹的好奇，轻声问：“这样说来，连侍妾若生孩...”

苏念微微颔首，暗自叹息。这样的规矩，她早已预料到，但在小云的闲谈中，她的疑虑仿佛再次被证实了——王府的通房之，大多无望留，她更不该去追寻自己是否留了什么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