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的话还没说完,林思慎就像一阵风似的掠走,瞬间就消失在她前,看样像是往王府的方向去了。
她伤势很重,本该卧床静养。
哪怕林思慎看上去已经自责的要死,她仍是毫不留的指责“可你倒好,在福中不知福,伤了人家的还要伤人家的心。依她的伤势,本该好好卧床静养,可一听你又事了,她一刻也不敢耽搁执意来见你,你却将人给气跑了,倘若换是我,早该对你寒了心。”
不到半个时辰,林思慎就收到了消息,说是今夜无人发现青郡主在城显。沈顷绾如今有伤在,不能如平日那般神鬼没隐匿形,倘若她现在城中,罗网必定会有所察觉。
罗网线遍布极广,有在大人家当差的仆役丫鬟,酒楼茶坊的跑堂小二,也有市集的商贩摊主,甚至还有街毫不起的乞丐。
被她气走的这一路上,倘若了什么闪失
黎洛孤一人站在院之中,前是十几名着铁甲的护卫,后是咄咄人的四皇,以及那位所谓的同门“师兄”。
她神不见丝毫慌,只一抬手便轻松的□□在石板之中的剑。而就在方才,那些护卫可是费尽了九二虎之力也没能撼动其分毫。
“我打你什么?”
席浅好气又好笑,若不是不去手,她还真想一掌把林思慎打醒“你究竟有没有将我的话听去,我方才说她伤势很重本该卧床静养,而你却让她独自一人离开,你有空在这自怨自艾,倒不如去将人追回来。”
为了找到沈顷绾,林思慎甚至不惜动罗网,就连蛰伏的暗线都收到了命令,让他们今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沈顷绾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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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沈顷绾为了救她被反噬,现在伤势还很重,因担忧她才拖着重伤的来看她,可她倒好,为了黎洛竟冲着沈顷绾发起了脾气来。
“你这孩”
兜兜转转在京城找了个翻天覆地,林思慎又急匆匆的回到了将军府。她好似终于想到沈顷绾会藏在哪里了。
轻声安抚好兰青,绿荫独执剑门查看,正好瞧见从书房走来的林思慎,她很是讶异“林大人?”
黎洛垂眸望着手中的剑,平静回“答案?我不是已经给了四皇答案么?”
林思慎翻墙院时,惊醒了正在浅睡的绿荫,她当即翻而起来藏在床的剑,而被鞘声吵醒兰青睡惺忪的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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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负手站在石阶上居临的望着黎洛,一如当初他让张珩引黎洛在城外断桥相见那般,站在俯瞰着她,姿态傲的令人作呕。
林思慎埋去,自责和愧疚几乎快将她淹没了,她无地自容的喃喃低语“娘,你打醒我吧。”
林思慎闻言脸顿时又白了几分,一言不发的闪离开了,留一脸疑惑正追问的绿荫。
好在沈顷绾早有嘱咐,王府的暗卫察觉闯的人是林思慎,因此并未动手,还将正要呼刺客的巡卫拦,这才让林思慎一路畅通无阻。
四皇摇了摇,意味“可那不是本王想要的答案。”
没有回,黎洛只是执剑淡淡问了句“四皇这是何意?”
黎洛冷哼一声,讽刺“
林思慎现也没工夫想别的,就连黎洛也抛之脑后了,她满脑想的都是席浅方才说的话。
没在王府,又没在城中显,难不成她压就没离开将军府?
林思慎不敢再想去,她逃命似的一路狂奔,也不顾隐匿形,就这么直闯了王府。
沈顷绾竟没有回王府,那她会去何?
林思慎一见绿荫,甚至没时间解释,迎面便急切追问“绿荫,郡主可回府了?”
绿荫蹙着眉反问“郡主不是在将军府么?”
闻言,林思慎猛得站起来,莽莽撞撞的险些撞翻了席浅手中的药碗,好在席浅疾手快,掌心拖着碗底顺势一旋稳稳当当的护住了,愣是一滴药汤都没洒。
林思慎是席浅看着大的,无论如何她也该护着林思慎,可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清沈顷绾对林思慎的痴后,比起心疼林思慎,她反倒更加心疼沈顷绾。
“黎洛姑娘还不明白么?倘若今夜姑娘不给本王一个答案,恐怕是走不王府大门了。”
替两个后辈心之事,席浅摇了摇,慨一声“你说像郡主那般模样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吧,知书达理生贵胄,还是个难得的。被这样的女瞧上,是多少人梦也不敢想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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