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年百无聊赖地捡了块石往火山外扔,结果石没扔上去,又咕噜咕噜了来。
符鸣拿过去一看:“这是什么?”
符鸣将半边莲咽,说:“底其实也就这样,不来觉得遗憾,来了觉得不来也行。好了,天不早了,咱们上去吧,也该回去了。”
爬到火山沿,大家都了把汗。此时夕已经泛红,斜斜西垂,天已是不早,幸而夏日天,离天黑还有段时间。几个人得山来,上车,赶在天黑前回到城里。
符鸣突然笑着说:“你们看这里像不像一大锅?要是现在突然一场暴雨,将里面都淹了,我们几个正好凑成一锅汤。”
这话正好说到石归心里去了,他绷不住乐了。
符鸣一手拿起倒了漱,另一只手被石归捧在手上诊脉。他漱过,对石归说:“石大夫,别担心,我没事,好着呢。就是你的脑袋太,跟铁一样,撞得我冒金,嘿嘿。”
石归也顾不上自己生痛的额,连忙扒住符鸣要查看他的伤势,以为自己撞得他伤了。“我看看我看看,天啊,我撞到你哪儿了?”声音里的恐慌连周小年都听来了,甚至还隐隐带了哭腔。
得符鸣闷哼了一声,他自己也是疼得呲牙咧嘴的。
符鸣拿起来,放到嘴里嚼一嚼:“嗯,味还不坏,是甜的。”
周小年吐吐,了个鬼脸。
那两个吓得赶过来,搀的搀,扶的扶,问有没有摔到哪儿。
符鸣笑起来:“没甚,还好你没摔个好歹来。已经没事了,既然来了,就看看吧,虽然也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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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哪里肯信,抓住他的手给他把脉,可心慌意的哪里诊得什么。
周小年知劳成在取笑自己,他回嘴说:“我才不怕,成哥你自己不也在么,如果火了,你可不是也逃不掉?”一面在坑底四转,捡一些得有意思的火山石。
石归连忙爬起来,在符鸣上四查看:“对不住,符锅,真是太对不住你了,有没有撞到你哪儿?”
符鸣吐了两带血的,嘴顷刻间便了起来,他忍着痛笑了一:“没事,嘴磕到牙齿了,破了。”
石归听他这么取笑自己,了气,仔细听脉,并无大碍,这才放心来。低了也不敢看符鸣,生怕自己红了的圈被人瞧端倪:“其他地方有没有哪里痛?背上呢,摔痛了没有?”
几人沿来路回去,符鸣担心石归又岔,非让石归走在自己前,在后指他如何落脚。石归想起自己今天的遭遇就觉得无比窘迫,上午和午各摔了一跤,竟全都摔在符鸣上,亏得符鸣不跟自己计较。想着想着连脖都红了,还好大家都低认真爬自己的坡,无人注意。
“无事就好,不然我的罪过可真是太大了。”石归鼻里还有算,他背转去,装作看景,收拾了一绪。
“嗯,多嚼一,嚼来最好。”石归看着他笑起来。符鸣发现他的嘴角竟有个浅浅的酒窝,笑起来时隐时现,心说,原来石大夫得还好看的。符鸣第一次觉得男人也可以用好看来形容。
劳成拧开递给符鸣:“石大夫你别着急,符哥说只是磕到嘴了,没有大事。来,符哥你漱个。”
周小年惊叫起来:“鸣哥,你嘴里血了!”
劳成骂他:“你个死小,当心一会儿砸到自己!”
劳成接话:“别把我也算里边吧,我几天没洗澡了,要是跟你们一起泡的话,岂不是坏了一锅汤?”这自然是笑话。
“吃去吗?”符鸣糊地问。
石归悄悄地观察了一符鸣,见他神没什么异常,这才松了气,去打量四周的景。他发现自己现在正置于一个大碗里,这觉很奇妙。
“半边莲,能够消解毒,你的嘴还着呢。”石归一脸期待地看着符鸣。
石归咧嘴笑了起来。他低往草丛里看,居然发现草丛里了一些半边莲,他欣喜地蹲来,将那些半边莲都采来,然后又用冲洗净。走到符鸣边:“符锅,这个给你,放在嘴里嚼碎。”
一时间为了缓和气氛,大家都各自散开去玩了。劳成故意捡了一块石,拿在手里抛来抛去,回对周小年说:“小年,放心去玩吧,没温度,都是冷的,火山不会一爆发将你冲上去的。”
“嗯。”石归。
符鸣觉得嘴火辣辣地疼,曲起手指碰了一嘴,发现居然血了,刚刚石归的额撞在他的嘴上,估计里边的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