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的路程都很顺利,澜沧江上有吊索桥,虽然摇摇晃晃的,但是总比溜索桥便利多了。雨尽还多,但是大家也习惯了,也习惯了每天晚饭之前石归提供给大家的姜汤,毕竟是自己的,有人愿意照料你,岂有不乐意接受的理。
符鸣无所谓地摇摇:“从他这里过,雁过都要,更何况我们呢。你别多心了,这都是正常范围的开销,不是专门针对你的。”
符鸣说:“走吧,没事了。”扬了一鞭,吆喝着骡赶路。
话未落音,石归的上的斗笠就飞跑了,他连忙扭去追斗笠。却没发现斗笠的踪迹,只听得走在前的符鸣笑着说:“石大夫,你的斗笠在这呢。”
见识过关风,自然就想要觅得上关。然而问遍了帮里的老老少少,都没人说得清上关到底是指何。符鸣说:“传说中的上关是一叫朝珠的,但是谁也没有见过它究竟什么样。”
石归刚刚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吊得的,一句话也不敢嘴,生怕被那些山贼再次惦记上。尤其是被向青的神扫过的时候,他觉得都麻了,心慌得简直要从嘴里来。直到向青拨转,才终于将心放回去,吁了一气,觉得自己终于重新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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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万分惊奇,这风明明迎面然来,但是斗笠却往前跑:“怪了,我的斗笠怎么到符锅那儿去了。”他跑上前从符鸣手里拿过斗笠。
符鸣回看他,吃了一惊:“石大夫,你还好吧。”
石归想说,给那二当家的东西总是你特意准备的吧。但是想想,还是没说,这份自己心里记着就好了。
石归的上全是汗,上也是汗透衣,他面煞白,虚弱地笑笑,有气无力地说:“现在没事了。”
七月旬的时候,队终于到达大理。石归这是第一次来大理城,上次他自昆明一路往西南,直奔名山大川而去,从哀牢山一直走到无量山。他原本的计划,是看过苍山洱海之后,再北上丽江,去看雪山与金沙江的。但是途中被向青请去群雄寨,之后就遇到了符鸣,随着帮走过了西南边陲,这才重新北折往上。与原本的计划相去甚远,不过还好,兜了一圈,又还是回到了大理。
没见到朝珠,石归颇有些遗憾。大理人都好奇异木,家家都柳栽,尤其是茶特别多,不过这个季节不是茶开的季节,所以不能得见盛况,这又是一大憾事。劳成笑着安他:“放心吧,石大夫,你只要跟着我们帮,风雪月总能看到的。”
石归将斗笠的绳勒:“多谢符锅提醒。”
好在□□尚算政通人和,像群雄寨这样的剪径盗到底还是少数,否则以符家帮这赚脚钱的帮,一路上若是总这样付“买路费”,哪里还能赚钱。
石归远远望了一西面的苍山,皑皑白雪如一帽,笼在苍翠的青山之上,与辽阔的洱海遥相呼应,他的心如脱缰的野,恨不能亲去验一番。但是目前真没有时间去登山游湖,这个烈的念只能暂时压。
关的风他一到大理就验到了。关是个隘,常年大风不断,风力最烈的是冬两季,据说目前这个季节,风力是比较弱的,但却是炎夏的清风,所以是最受人喜的。一关,清凉夹带着汽的风便扑面而来,令人的每个孔都舒张开来,倍觉舒。
符鸣伸手拍拍他的肩:“放心吧,他们二当家没死,那就是没问题了,以后你可以枕无忧了。”
石归舒坦得直抖衣裳,劳成在后嘻嘻笑说:“石大夫,当心你的斗笠。”
意无意地在石归上扫过,也没说什么,拨转,往山上去了。
石归未来云南之前,就听人说起过了,大理自古有“风雪月”四大景,关的风,上关的,苍山的雪,洱海的月,他神往已久,这次终于有机会可以见识到了。
石归用袖了一把汗,如释重负:“又给符锅添麻烦了,害你破费。”
大理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古城,前朝的时候,段氏建大理国,统治这片土地达数百年之久,这是大理足发展的黄金时期。那些历经近千年风雨依然矗立不倒的城墙和城楼,给人一威严的庄重,令人肃然起敬。黛瓦白墙的古建筑,蕴着厚重的历史底蕴。
只是这次恐怕也是没有多少时间去游玩,毕竟他现在不像以前那样独自一人,想去哪就去哪,在帮,就有了羁绊,再也无法随心所。关于这,石归倒没有什么遗憾的,若不是帮,若不是符鸣,哪还有今天的他呢。什么样的经历都是一财富,赶未必就比云游得到的东西少。
符鸣咧嘴一笑,整齐的白牙:“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关风的特就在这里,它并不是前后,而是上回旋的,所以你的斗笠才会朝前跑。这可要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