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一章 艰难的决定(2/3)

他的心里也不太好受，悄悄离了席，去厨房了一锅醒酒汤，一会儿好让符鸣喝上一碗。但是又不能只符鸣的份，怕给人瞧了端倪去，只好了一大锅。

符鸣叹了气：“你带我去一古宗帮吧，去与不去，我都得同仓嘉喇嘛说清楚。”

白膺办妥了古宗帮的事，心轻松了不少，便开玩笑说：“石大夫真是比家里的婆娘都要贤惠。我们哪次喝多了，婆娘会醒酒汤的？”

符鸣吃了几菜，看大家都不似平时那么放得开，遂放筷：“大家都惦着古宗帮的事吧。看样我不先说个结果，是没有人能够安心吃饭的。”

“大家都等急了吧，先吃饭，吃了饭再说。”符鸣撩起衣裳摆，坐在主桌上。因为过节，菜非常丰富，鸭鱼都有，每桌还有一坛黄酒。符鸣端上酒杯，先敬了大家三杯，这才停杯吃菜，大家都惦记着古宗帮的买卖，所以都小心翼翼地吃菜，竖着耳朵听符鸣那边的动静。

吃过晚饭，大家都坐在院里赏月。月光已经照了院，院里通亮如白昼，夜风中裹挟着的腥气，又和着一桂香，香甜醉人。石归端上醒酒汤：“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晚上月好，多赏月吧。我了些醒酒汤，大家都喝一，明日醒来便不会宿醉了。”

又从没在这个季节走过安多地区，其间的凶险我们不能不考虑去。”

白膺嗫嚅了一：“仓嘉喇嘛跟我分析了一况，我听着似乎没有什么凶险，所以才答应来。”

这一去，直到月亮从东山上爬了上来，符鸣和白膺才回来。大家都没有吃饭，等他们一起吃团圆饭。

一时间大家都在犹豫，石归看着大家都不说话，便开说：“既然太过于冒险，我觉得还是不去了吧。”

大家一听说结果，果然都放心来，大吃菜大喝酒。石归偷偷地打量符鸣，看他不断地向大家敬酒，被大家敬酒，喝得多，吃得少，知他心里并不痛快，想是并不十分乐意接这一笔生意，但是碍于面，推辞不掉。虽然是去赚钱，却是带着大家去拼命，肩上的责任无比沉重，所以心里苦闷。

沉默良久，符鸣说：“大家表个态吧，去还是不去，都说一声。”

大家都停了箸看着符鸣，符鸣说：“我同仓嘉喇嘛谈了两个时辰，我本想去同他辞去这笔生意的，但是仓嘉喇嘛似乎确实有难。当年我爹在鬼见愁遇上他们古宗帮，虽然损失惨重，但闯帮这事实非人之所愿，后来他们也给予了很大的赔偿，在我接手符家帮之后也给了不少帮助和提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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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就算是一路上没有碰上风雪，也是免不了要吃大苦的。

大家都笑着附和说是，闹得石归好不尴尬。符鸣从石归手里接过汤，一喝了去：“阿膺，你狗嘴里吐不象牙。石大夫给你汤，你还说三四，把人的好心当驴肝肺。你要不喝，我代你喝了吧。”说罢又端起一碗作势要喝。

“这次他们实在是人手不够，又找不到帮愿意接这笔买卖，所以他恳求我们能够帮他。他提会给我们最大的优惠条件，一路上也会尽所能帮我们，甚至愿意回程时还借我们一些帐房。我考虑良久，还是答应了来。定好后天启程，今天是中秋节，大家现只放心敞开肚喝酒吃菜，喝醉了也无所谓，明天无需赶路，可以好好休息。”

他一开了，大家纷纷表态，在场的十人，包括符鸣在，有五人持不去，三人表示可以去，还有两人不置可否，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