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一章 艰难的决定(3/3)

“我喝，我喝，符哥你怎么能抢我的份？”白膺连忙过来，从符鸣手里夺过来，一喝光，咂了嘴，“我说的是实在话，自打石大夫来了咱们符家帮，我们的待遇还真是提升了不少，大家说是吧？”

大家都纷纷附和说是。这时店的老板娘给大家端上团圆饼，这是店家自的，为住店的客人们每人准备了一个。大家吃着饼，将话题又转到别去了。石归拿了一枚饼，从店的后门来，不多久，便到了洱海边上。

此时天上的那银盘悬挂在半空，盈盈泛着玉的光芒，夜风着湖，一一地湃在堤岸上，如一支节奏分明的乐曲。天上的银盘倒影在里，碎成了片片白银，银光闪闪烁烁，仿佛碎不成句的词语。

石归了一小块饼放在嘴里，有麦香味，也有些淡淡的甜味。他沿着湖堤信步向前，走到一码边，岸边竟停了数条小舟。看那小舟，不是渔船，大约是专供游人游湖用的。他突然想去洱海上看看月，正好可以偿一偿赏洱海月的心愿。“船家在吗？船上有人吗？”

没有人应声，想来是上岸回家过节去了。石归想一想，还是算了，主人不在，不问自取是为窃，还是就在岸上看看算了。一边吃着团圆饼，一边着夜风赏着月，慢慢地便有了一些离愁，好多年没在家过中秋节了，这样的万家团圆之夜，沉会不会抱着孩赏月的时候跟他们念叨起自己呢？

“石大夫你也在这呢？”后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石归吓了一，回一看，竟然是符鸣：“是符锅啊。”

“在这里赏月呢？你吃什么？”符鸣过来在他边坐。

石归给他看：“团圆饼。你要吃吗？”

符鸣接过去：“我也吃应个景吧。方才老板娘端来忘记拿一个了。”

石归心里有些激动，真是没有想到符鸣会和自己坐在一起赏月。他想看符鸣，但是又不大敢看，扭了脑袋，结果还是将视线落在面的月光上去了。

符鸣不知他的心思，一边吃饼一边说：“石大夫想家了吧？”

石归轻轻“嗯”了一声。

“家里都还有什么人？”

石归想着远方的家，心中有黯然：“父母双亲都不在了，家中还有个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