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害分析给所有人听,末了总结说:“停两天,也许雪就化了,但是也有可能会得更厚;继续走,骡就有可能踩在陷阱里摔伤。”
石归坐在一个驮上,一边听父母说话,一边张开了五指压脚边洁白的雪,很快雪地上便留一个清晰的五指印。他的灵光突然一闪,有什么东西呼之,等等,也许有什么办法能让骡在雪地上安全地走,并且不用担心会陷雪里。他又用手指积雪里,手指直接没雪里。又换手掌,用力去压,只有一个浅浅的雪坑。他一跃而起:“阿鸣,我有办法了。”
大家都停止了讨论转过来看着他。他顿了一,说:“蹄踩雪里,才容易摔倒,我们能不能让骡不踩雪里,而是走在雪面上呢?”
符鸣说:“那怎么可能?除非雪结成冰了,但是现在的雪这么松,骡肯定会踩去的。”
大家都觉得石归在说笑话,全都以一怀疑的光看着他,石归被众人注视的目光看得有些失了自信,他说:“我不知我这个想法是不是可行啊。以前在豫州的时候,我看到过有孩坐在木板上雪,木板并不会陷到雪里去。我给大家个示范。”
说完从柴堆里找一块比较宽的木,平放在雪地上,然后踩了上去,木陷雪里,但是雪却没有没过他的鞋面,他从木上来,踩在雪地里,雪不仅没过了他的双脚,还没过了小肚。他抬起说:“你们看,我双脚踩在雪地上和踩在木上,是不是不一样?假如我们让骡着木板走路,那么它们是不是也不会陷得那么了?”
符鸣面喜,他三两步走上前,抓住石归的胳膊:“大夫,你真是太聪明了,我们上就去试试。”
石归又迟疑地说:“我只是提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会不会太麻烦?”
这时白膺笑了起来,他拍拍石归的背:“石大夫,只要方法用,我们一都不嫌麻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