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鸣一喜:“石,你和我换信啊?”
着笑。
过了一会儿,符鸣想起来什么,从脖上取一个命锁,给石归挂上:“石,这个给你着,以后你就是我符家的人了。”
“你是说,这事要告诉大家?”石归有些犯愁,这事说起来轻巧,起来难啊,首先,他就无法确定符母会同意儿娶个男媳妇。他自己的爹娘也不会同意他娶个男媳妇的,但是他爹娘都不在了,这可以省了。
石归:“……”不说闲话就阿弥陀佛了,谈还是算了吧。
石归回看了看院里,没有别人,所以他也没有将手回来,任由符鸣握着。“嗯。”过了一会又想起什么来,“阿鸣,你这几天不太兴,是怎么了?”
石归连忙往摘:“那这个你更应该一直着。”
符鸣笑:“幸亏我来问你了,否则我真要遗憾死。”
石归急忙:“是的,你应该来问我的决定。”
符鸣笑着说:“睿睿有他自己的。这个是我祖母给我上的呢。我前本有好几个兄,但是都夭折了。小时候我也不好,祖母怕我不大,便用她的金镯给我打了个命锁,给我着,果然许多次都有惊无险,化险为夷了,顺顺利利到现在。”
石归听着人名,有些冒汗,那不都是帮里的兄弟吗,有一对年纪还大的了。“可是你为什么反对周小年和家茂在一起?”
“那是一定要说的,省得到时候他们一直给我张罗娶亲,我不想你受半委屈。”
“自然是要的,我不能让你受委屈啊。”符鸣摸摸他的说。
石归羞涩地笑:“这个是我娘留给我的,说是娶亲的时候给我娘,所以我现在给你了。”
石归红了脸,然后从自己脖上摘一块浅绿的玉牌来,不知从哪里轻轻一,就从上面分半块玉来,递到符鸣手里:“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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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叹一气:“家茂他况跟别人的不一样啊,他又不娶媳妇,并且当初害得生人不人鬼不鬼的,周小年年纪又轻,我怕他步生的后尘,所以才格外防着家茂。”
“谁说的?”符鸣笑起来,“其实那谁跟谁不是悄悄地结着对?还有谁跟谁也在一起。我可半个不字儿都没说过啊,也没给过他们脸看吧。”
石归:“哦。”原来如此。
石归看着这个金灿灿的锁片,这不是给孩的嘛?“这个你应该给睿睿啊,孩才命锁吧。”
符鸣住他的手,笑:“我看你比我更多灾多难,更需要个命锁。咱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仪式,所以我给你这个,好好收着,保佑你以后无病无灾,命百岁。”
符鸣将那半块没有绳的玉仔细揣怀里,一会儿找条绳再上,石给的定信,可不能丢啊。又说:“咱们虽然没什么仪式,但是起码还是要征得我娘的同意,最好还能知会一亲朋好友。”
符鸣:“……”敢这千百年来,所谓的龙凤,都是公的公的?
“没办法,你就将就收着吧。我娘她不知我娶的是个男媳妇啊。再说了,古人常说凤求凰,可见凤并非是雌的,而是雄的啊。”石归笑得颇无赖。
石归沉默半晌,又想起一件事来:“阿鸣,我记得阿成跟我说过,说你很讨厌别人结对的……”
符鸣拿起那半块玉一瞧,有哭笑不得,上面居然是一只凤形,这分明是女的饰啊。
石归脸煞白,连连摇,张了张嘴,想要争辩什么。
“石,你别担心,这个事其实最主要就是看我娘的态度,我娘她不会不同意的。旁人都无所谓,这事在帮也不是一回了,大家见惯不怪,所以你不用担心会被唾沫星淹死。”符鸣安石归。
符鸣笑得有些:“咱们的况也不一样,以后我们就和和、相亲相地过着,保准让他们没半句闲话说,只能当谈来说。”
石归望着符鸣,说不动那是假的,但是一想到要同符母说,又难免担忧,老人家能同意自己儿娶个男媳妇吗?
“别急,你听我说。”符鸣安抚他,“这些天我想到要和你分开,心里特别难受。直到刚才,我才改变了主意。郁芬她跟我说,我不该替你选择,我以为我的选择对你来说会是最好的,事实上你也许并不觉得很好。所以我就来问你了。”
“你不说,我也不会觉得委屈的。”石归一脸认真地对符鸣说。
符鸣抬手,将石归脸上的一丝发轻轻拨开,看着他说:“我总觉得,让你跟着我赶太委屈你了,也太辛苦了,所以我想让你离开帮,继续去走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