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仓先生,无论什么事都难免有失误或错漏。”
“什
么意思?”
“如果有应该补足的资料,请您现在立刻提交。这样就不算是人为删除、隐藏了。”
该交的东西赶快给我交出来——笘篠以言外之意相逼。
“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支仓以幽怨的眼神看着笘篠和莲田。
“你们都是以这种态度逼迫你们逮捕的嫌犯的吗?”
“您何不亲自一试?”
“……不了。只是,我也希望你们能稍微听听我的苦衷。”
“请说。”
“福利保健事务所要驳回几成申请,不仅是厚劳省的意思,更是国家政策。我们只是末端。”
为了转嫁责任,他搬出来的名头还真大。
“笘篠先生,你知道现在我们国家有多少生活保护受领人吗?”
“我记得好像超过二百一十六万人。”
“一点也没错。而且这个数字以后会只增不减,这你也知道吧?”
“如果不是经济破天荒地繁荣,而且社会破天荒地变成多子社会,应该就是吧。”
“可是,社会保障预算却年年被削减。就算想提高消费税来确保财源,经济不景气也办不到。在最前线的我们要是不调整受领人数,这个国家的社会保障制度就会垮掉。”
“你的意思是,反登陆作战是必要之恶吗?”
“要是申请案全都受理,县内的社会保障预算半年就会爆了。”
他说的笘篠不是不明白,但因为这样就依照上面的命令驳回每一件申请,不禁令人怀疑职员的操守何在。
“你一定认
为我一派官僚作风,只会推卸责任,对吧?”
支仓仿佛看穿他的内心般瞪过来。
“你们的工作是逮捕犯法的人,单纯明确。我们虽待在高唱福利的单位,却必须剔除需要福利的人。抱着这样的矛盾工作是什么心情,你们懂吗?”
还以为他会发起中层主管的牢骚,不料支仓却话锋一转:
“2006年5月,厚劳省召集全国福利保健事务所所长举行会议。会中比较了各地方政府生活保护利用率。将人口与产业结构同级的地方政府拿来相比,点名保护率高的,当众修理。简单说,就是批斗大会。”
既然厚劳省要严防社会保障费增加,会这么做也不足为奇。这一点笘篠可以理解。
“在那场会议里,北九州得到了优秀的评价。你也许不知道,第二年,也就是2007年,就在北九州市,有一名男子饿死,死前留下了‘好想吃饭团’的遗言。”
笘篠从未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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