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十有□□是真的。
曹真的要拿糜家开刀了!
在糜竺两兄弟看来,曹要是手捋了羊,他们反而要松了气,曹要是不手动他们,他们反而要坐立难安,思考是不是会迎来更大的杀机。
糜竺等啊等,没有等到曹有所表示,反倒是发现曹自己耗费钱财辎重去整顿邳的民生,他心一沉,直觉大难临,急匆匆寻到弟弟糜芳,急切:“必须要在曹司空采取行动之前,我们主动一些,方能将损失控制在最小。”
糜芳慌了神:“我们主动献资产与仆吗?要献多少方能显诚意呢?”
糜竺沉着,好了要大血的准备。
“家中资产,十能存一,就足以令家族弟度过余生有机会再起,家中仆若司空愿意用,又何尝不是我们的人脉,家族客名单,供给曹司空挑选,无论是遣散还是任用,吾等不能反抗,只希望曹司空看在我们献家产家的份上,给糜家留一份面。”
糜芳惊呼一声,直兄给的太多了。
糜竺无奈:“别忘了我们的份。”
他们是陶谦的旧,是降臣!
糜芳不说话了,低垂,想了想家里的财富,就算留个十之一也够挥霍了,只要家族后人还在,有的是机会继续打拼基业来。
他咬了咬牙,狠狠,应了糜竺的话。
这一天,曹正与新陈登共商大事,针对南面逐渐兴起的孙家人,治在广陵的陈登提起了十二分警惕,毕竟,江东就在广陵的江对岸!
他也劝说曹,莫要养虎为患。
曹则:“比起尚且稚的孙家,现在迫在眉梢令我寝难安的是北面的劲敌,我不来征战江东那块地方,也没有时间训练师。”
陈登遗憾极了,想到与曹平分八州的袁绍,没错,那位才是劲敌,相较起成熟的北方来,在江东那块“荒芜”之地崛起的孙家人,不过是带领了一群南逃难去的氏族,在江东开荒罢了。
二人正商谈着,忽闻糜竺与糜芳兄弟二人递拜帖前来拜访,曹忙命人请他们来,还以为了什么事呢!没想到糜家两兄弟一上来就跪拜了曹,恭恭敬敬,并且郑重地为他献上了富可敌国的财富、丰富的粮仓,以及工匠、客、仆、农人数以千计。
曹差没惊掉,早就知徐州氏族豪门多,他听从谋士们的劝谏,稳中求,没去过多及当地人的逆鳞,以免未稳定住的徐州再次生,没想到这里的豪门那么大方,万贯家财说送就送!
这一刻,低垂着看地面的糜氏两兄弟在曹中顿时蒙上了一层与陈登一样闪耀的滤镜,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一气,都能闻到富贵的芬芳。
曹对徐州当地氏族大为改观,徐州氏族,与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就这给钱给人的良好态度,让他都不好意思来针对了。
糜氏两兄弟等候着曹表态,而与曹在一起的陈登,手一,茶撒在了袖上,瞠目结:没想到,糜氏竟能付如斯代价,为的就是在曹营占据一席之地!
他不由肃然起敬,危机也随之来临,糜氏付那么大的代价,那是心比天,志向远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