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的吗?让我冷静一。”杜阁停住前的脚步,“放心吧,该你的零用钱一分也不会少,不会扰你生活的。毕竟我还是你唯一的监护人呢。”他又轻叹一声,“也不对,你都已经成年了,可能也不需要我了。”
“可我只要你。”
“我没有这样想过。”
“你慌什么?我只是去给你洗袜。”杜阁晃了晃手中的袜,而后淡淡:“这件时间我可能会很忙,你自己——算了,我想你应该不缺人接送吧。”
“这样足够满足哥哥的诉求了吗?”杜珞昂着,势不输人,只是膛正因愤怒而起伏,多少有些矛盾。
随即杜珞的眶好似承载路边的那滩污的容,苦闷全蕴其中,她泣声:“难只有你在痛吗?你有没有想过把你咬成这样的我该有多痛。我现在来回答你前面的问题,我就是害怕你!害怕你失控了就会和禽兽一样迫我!”
发现里面的袜也了,杜阁又毫不嫌弃地褪脏袜,为杜珞换上一双净拖鞋。他继续说:“只是我不明白,你害怕我却还要和我上床,你嫌弃我却还要我养着你。可你从未告诉我,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呢?”说到这他苦笑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右耳,“杜珞,难你真的一都不动容吗?”
“那你在和我争什么?你真是我见过全天最恬不知耻的人了。是我着你和我上床的吗?是我着你天天接送我的吗?是我着你迫我的吗?”
不过在杜阁起离开时,杜珞仍旧手挽留,结果只抓到一团虚无,声音带上哭腔:“哥哥——”
同话音一起落地的还有杜珞的泪,杜阁的视线伴随着泪垂到地上,然后他看见杜珞那双被污污染的鞋面。他沉默地扶着杜珞坐后,蹲在她旁,边为她脱鞋,边喃喃:“我还以为我们都是享受的,原来你一直都是痛苦的啊。”
对于他的行为,杜珞只是颦眉。杜阁实在是太伶牙俐齿了。分明上一秒她还在训斥他的行为,一秒他又把问题甩回她上。
很委屈吗?那你还可以告诉她们,都怪我这个妹妹勾引了你,只有我不知廉耻、德底线低,而你是无辜的。”
杜阁愣神,茫然:“我什么时候——”杜珞直接擒住他的手腕,他痛一气。过了两天,那齿痕依旧清晰,可见她当时了多大力气。
她一直认为自私算个优,然而面对自私的杜阁,她改变了想法。她可是连自己的都付了,只需要他付,这很困难吗?他到底在怏怏不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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