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侧目望向顾闻序的侧脸,程域暗自叹:顾闻序这棵铁树看来是不开则已,一开就是个痴。
“铁直?”顾闻序微蹙起眉,重复,“有喜的人?”
接着又问:“然后他就说给他时间吗?”
了?”
“欸,你说说,发生什么了,你怎么表白的?”
程域愣了一,随即笑声:“噢对,那不算拒绝,不算。”
顾闻序合上,疲累得了太,静了好半晌后开:“问他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愕然地放大双,程域还没有反应,顾闻序却已经站起,拿起西装外,边上边往外走。
,程域评:“正常的,可以。”
完!
顾闻序没说话,只是从咙里溢一声淡淡的“嗯”,程域眨了几,正仔细再问问,包厢门却被叩响。
话是这样说,但顾闻序向来不会在工作时间为私事离岗,更不会真的被控制住去和他借酒消愁,于是也就只是随一说,并没有真的抱希望。
程域正倒着酒,冷不丁听见这句语调明明与平常无异,却莫名让他觉到几分萧瑟的话后手一抖,一瓶朗姆酒霎时洒来大半,顺着卓沿往,险些殃及程域的。
两人了一件酒吧包房,了几瓶酒,服务员离开后,程域望着靠在沙发垫上的顾闻序,带着好奇开:
“而且,”望了顾闻序的脸,程域有了几分信心,,“你这张脸,加上你钻石王老五的份,只要他不是铁直铁直的,或者是已经有喜的人了,只要你放大力去追,总会喜上你的。”
但程域也没有闲心去理桌上的狼藉,他咳了几声,想了想,犹豫着:“也不一定是拒绝。”
程域看了顾闻序的背影,连忙追上去,想,这是已经失去理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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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程域打量顾闻序略显憔悴的脸,这倒还是他第一次瞧见这样的顾闻序,有一天顾闻序竟然也会为所困,这是他从前打死也不会相信的事。“去酒吧喝?的事我说不定能帮你主意。”
但意料之外的,一秒,程域听见顾闻序说:“可以。”
接收到顾闻序投来的视线,程域着胡诌:“我看他特别的,给我的觉就跟普通人不太一样,那他法说不定也跟一般人不一样呢。”
双睁开,待适应了包房里昏沉的光线,顾闻序:“你说那是拒绝。”
将话憋了回去,音量喊了声,服务员走了来,将酒一一布上,又退了去。程域扫了桌上的几瓶酒,挑挑眉:“那么烈的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