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一从未有过的预,脑间瞬息万变的闪过看不真切的,让顾闻序抓不住、摸不着,却随之而来一阵势不可挡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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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顾闻序走到台边,注意力很快被窗沿上的几个已经枯死的盆栽引。
秦光的声音倏然从里屋传来,顾闻序收回手,敛住眸中绪,走台,淡声:“没有。”
没有说话,顾闻序转走向另一间房间,推门,映帘的同样是蒙尘、普通的家和摆设。
来到一间房间面前,顾闻序推开房门,目光淡淡地从床上、衣柜上掠过,停到一边的梳妆柜时,问:“这是谁的房间?”
迈开的脚步滞了,而后收了回来,顾闻序将房门关上,神不变的问:“阿姨知我和他恋?”
秦光还站在客厅,听见话回答:“你前男友他妈妈的房间。”
仿佛脑神经被千虫万蚁噬咬,顾闻序蹙起眉,手掌不自觉握成拳,劲瘦的掌上青凸起,脑的疼痛一分不减,但那预却愈发烈。
于是顾闻序更加努力的去忽视痛、挥散雾气,直到右膝止不住痛意无法控制地跪了去后,脑中终于“嘣”的一声炸裂开来,接着是穿透千丝万缕呈现来的一个画面——
“不知。”秦光说,“这就两间房间,你们两个晚上关上门来亲密,阿姨被瞒得死死的。”
“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秦光没说什么,眉却皱了起来,神看着似乎带上一层失望,又似乎带上一层意料之中。
林予也是喜的。
只是和外面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顾闻序微敛起眉,缓步往里走,心底逐渐升起一奇怪的觉,陌生掺杂着熟悉,就像心间徒然生起了一层无法驱散的雾,每走一步,雾就更重一分。
屋的场景很普通,装修、家摆设等等都是很寻常的设计,只是过去太久,所有地方基本都已经落了灰。
敛眸,顾闻序在原地站了一秒,跟着去。
第一天恋的日期。”
会有那么多巧合吗?
他从后抱着一个人,脑袋抵在对方的肩上,他看不见对方的脸,但却能够如临其境般受到对方拂在自己耳畔的发丝,和过鼻翼的均匀的、绵的呼。
三年没有人照料,盆里面只剩了乌黑的泥土,看不里面曾经的品和模样,顾闻序指尖向盆,微蹙起眉,想,安於也喜?
顾闻序站在沙发前,目光一一经过客厅、厨房、餐桌,眸底没有绪,但当大脑始终还是没有掀起丝毫关于回忆的波澜时,还是掠过了一缕晦涩。
酒鬼父亲,对酒的排斥,喜,还有……十分相似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