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2/3)

裴夫人拍了拍裴良玉的手：“如今这事，汾王府也只与你爹送了信，你爹说要不要告诉太，端看你想不想了。”

再者，裴家拿不准齐瑄会不会想要保颖侯，自然想让裴良玉试探一番，才好定对付颖侯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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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夫人故意一副不满模样：“难就不许我这为娘的是想念女儿了？”

“前朝有安定公主，能掌军事，随父兄策安天。也有千金公主，受尽，生活奢靡，却天真残忍，以致于葬送边城数万百姓。”

裴良玉微微眯了，声音里满是笃定：“看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啊。”

论理，裴家是该抓住机会，直接将王家打谷底，但如今齐瑄还只是太，手太狠，对裴家可没多少好。

只是于裴良玉而言，这件事本来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对自己女儿的话，裴夫人自然相信，：“那我便回去同你父亲如此说了。”

裴夫人叹了气，：“颖侯暗中勾连三皇一脉倒卖军械，害死数万北军将士，杀汾王罪一事被汾王拿住了证据。”

又是一年七月火时节，裴夫人到了平殿中。

碍于是在平殿中，福盈也不敢将心绪全展，只等到秋娴寻人来，又坐了坐，用过晚膳才离去。

“如今这世，难再一位安定公主，却不会少了千金公主一样的人，”裴良玉说着，叹了气，转瞬又笑着夸福盈，“但看你今日，我便知，你不会是另一位‘千金公主’了。”

“请父亲等消息就是，”裴良玉当着裴夫人的面，便差人去传话，请齐瑄得空后，便立刻往平殿来。

裴良玉也没留她，只差人备了些给亲友的礼，请她一并带走。

“何况……”裴良玉笑看着她，“你愿意听一听这些，是好事，便更不能敷衍了去。”

如此往复，转便是惠安足五岁。世家在朝中稳稳立足，勋贵也比从前更加狂妄。皇帝渐渐老了，亲近起学不久，还带着稚天真的惠安，也有些时日不再提起福盈与王景程的婚约。

裴夫人见此，不愿多留，起告辞。

注意到母亲新添了皱纹的脸，和夹了银丝的发，裴良玉一时有些恍然，“娘今日来，可是有事要同女儿讲？”

福瑜是照旧推了不去的，福盈也不是没劝，却只得了他一句“我乃皇龙孙，自和乡间草民不同，何必去看”。

福盈没再劝，齐瑄也没提，裴良玉在门前又打发人去问一回，却只得了福瑜往外王家去了的消息，便罢了。

“公主、郡主，受万民奉养，有怜惜百姓之心，自是大幸事，”见福盈沉默不语，裴良玉也不去猜她的心思，只普通教导而说。

见裴良玉还未开，底人便已主动将事办妥，裴夫人面上浮现些许骄傲之，又转瞬压，同她：“今日我来，一是和你说说话，二……”

福盈一日日变得沉稳，连着惠安，虽然人小，听得多了，却也有了悲悯之心，叫知这事的齐瑄很夸了几句，寻着机会一家到城外玩了两日。

自这日后，福盈到平殿中，与裴良玉一同听女史讲幼时的小事渐渐成了惯例，倒叫东中传人唱戏的功夫也少了许多。

“娘放心吧，且不说颖侯与三皇的勾连，单单只看他倒卖军械，害死数万北军一事，在太那里，就是过不去的坎。”

“怎么会，”裴良玉微微抬，与青罗一个神错，众人便都被打发去了不少，唯有青罗、桂枝几个心腹在殿中伺候。

福盈听了夸赞，心里兴，却又有些难安。她不会成“千金公主”，可她从前来往的人、她的兄弟，却……

个真正懂得的人来，听一听他们的说法。”

裴夫人压低了声音：“是你爹有几句话要我同你说。”

“只是一时好奇，”福盈顿了顿，“怎么就是好事了？”

裴良玉心中大骇，难以置信的看向母亲，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话来：“我想过许多人，却未曾想过是颖侯。”

颖侯是福盈福瑜的外家，齐瑄天然的盟友，也是裴氏的对。若没了颖侯，福瑜对上逐渐成的惠安，只会越来越势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