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3)

郑航和方娟两人直瞪瞪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不会是他的……”郑航想起田卫华跟踪方娟，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对他行袭击。他在保护他，但他不想表来。他在默默地保护他。

郑航心里一沉，握手机的手绷起来，睛死盯着天板。“怎么回事？”

暗中调查此案，还刻意跟踪保护郑航，凶手未必不知。”

徐放挂断了电话，慢慢收起手机，然后把它放兜里，好像那是一件特别珍贵的东西。

“谁？毒人员？”

“丁零零……”他还没合上睛，手机响了。“郑航，你在哪里？”庄枫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你在电脑面前吗？”

说完，他转向一边。方娟知，他不希望郑航看刚才他说了一个谎。

“什么？！”徐放尖声叫。

“发生在哪里？”郑航急火攻心，一跃而起。

“他在保护我，作为警察，我却无法保护他！”郑航失声说。方娟心脏一阵剧。她不知他在想什么。是想着田卫华的好，还是想起了父亲？是想着过去的一切，还是想着未来可能发生什么？

“新闻。一篇有关毒人员被杀的消息被刷爆了。”

“这个时候谁上网啊，像你闲得没事，一天到晚往网上。”

“他们不知从哪里打探到你跟宝叔的关系，还有刘志文。网上说，他们三个人本来就认识，而宝叔、老卫跟你关系最亲密。”

“禁毒支队，”徐放朝着手机喊，“请帮我找一董文或者李成。对，他们的手机打不通，我有重要事。什么？他们现场去了？刑侦的案件，涉及他们的线人。一个卧底线人被杀……”

“他是被匕首杀死的，背后。然后，又被补了几刀，网上说血遍地。”

“怎么可能？”

“事发生了，你也别着急。听说市区两级刑侦已开始侦查。你上网看看新闻吧，里面容很详细，好像有些信息涉及你。”

郑航惊愕地读到，宝叔与该副所无亲无故，却在临

徐放的脸上浮现一阵可怕的寂静。郑航没动，方娟拉着他的手。他们莫名其妙，但猜测的事八九不离十，每个人都悬着一颗心。

“没有，正在家呢！”

“他不会有事的，郑航。”徐放喃喃，“让我们立即行动起来，凶手不会再有机会了。”

上午八十分，在徐放苦苦劝说，郑航终于拉上窗帘准备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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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航蹦床，拨打齐胜的电话，但对方正在通话中。他跑到电脑面前，一边开机，一边给齐胜发信息，让他看到信息即回电话。

32

“应禁毒门的请求，昨天将田卫华放来了。”徐放喃喃，“释放时，他就不想来，但禁毒民警请他去了解一起毒品案件，威利诱……”

报说，今年发生的三起涉及毒人员的杀人案件，应该属于连环案，好些怪异的迹象显示这几起凶杀案都与某派所副所有关。

方娟地拉着郑航的手；他想甩开，却又被徐放抓在手里。

徐放放面碗，抓起手机。但他拨打了几个号码，似乎都没有拨通。郑航和方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发现他的神十分张，似乎又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庄枫说到的辰河毒人员被杀的消息上了新闻。有几张田卫华倒卧血泊和一张宝叔在微笑的照片。宝叔的照片来自上一次的报纸新闻。条标题写着“多名毒者惨遭杀害，派所副所隐案中”。报中没有派所副所的姓名，但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里面写的是谁。

郑航一拳打在餐桌上。

“田卫华，外号老卫的。听说过吗？”

徐放对郑航说：“我给他办手续时，他提起过你，要我转告你，他来了。”

“呃，你上网了吗？”

“田卫华，”方娟重复了一遍。“我们把他送看守所，主要是为了保护他。”

“恐怕是他事了。”徐放低声说，“昨天晚上十二多钟，童文就跟他失去了联系，然后派李成带人去找他。一晚没找着，结果今天早晨有人报警，发现一尸。童文已经赶过去辨认。”

“涉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