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立遗嘱,将财产全留给了他。检察院怀疑他有谋财害命的嫌疑,但因为公安局领导的偏袒,才免于被拘。这次被杀的毒人员田卫华,一周前被某副所无辜关看守所,昨日才因所主持公,无罪释放回家。有人怀疑,田卫华是被某副所灭。
消息直接编派给郑航的恶意动机,足够令人目瞪呆,火冒三丈。他工作上的敬业务实,对宝叔的关心,对田卫华的保护,都被说成是为谋财害命所的预谋活动。
“遗嘱,遗嘱在哪里?”齐胜没有回电话,直接走郑航家时,郑航焦急地问他。
“冷静儿,小郑!”
“到底有没有遗嘱?宝叔的遗嘱。”
“你现在最好什么也别问。”他拿香烟上,跟着郑航走书房,电脑屏幕正显示着宝叔微笑的照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网络上全是些臆测、假设的东西,简直是诬陷。”
“小郑,请你先听听我要说的事。”
“谁这么卑鄙,一定是办案的人的!”
“到底听不听我说话?”
郑航将书桌前的板椅让给齐胜,自己坐在床上。
“我这里更加火烧眉。”齐胜说,“全局刑警合你提的思路调查这些案,你现在突然变成了案的一分。外面的传言不错,宝叔死前立了一份遗嘱,还请了本楼的两位见证人。其中一位见证人用手机拍了遗嘱文本。遗嘱容非常简单、非常明白,就是将自己所拥有的全遗产馈赠给你,包括四十七万多元现金、一间旧房及房里所有家。”
“他没有理由把这些钱留给我啊。我也不需要他的东西!他本没有跟我提起过。会不会是伪造的,或者宝叔跟他们开玩笑?他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那绝对是真的。”齐胜说,“手机里的遗嘱十分清晰,两名见证人的证词一致。而且,我们已经查封了李后宝的银行存款,确实有这么一笔钱。”
郑航难以置信地看着齐胜,突然想到宝叔冤坐的几年牢。“国家赔偿也没这么多吧?”
“你真的不知钱的事?”
“宝叔日过得很苦,靠捡垃圾、拾番货为生,穿的衣服都是街捡来的,吃的是垃圾品。他跟志佬的矛盾主要是经济矛盾。志佬向他借钱,他不给。谁会想到他有这么多钱呢?”
“他原来是想把钱留给儿的。”他说话的时候,避开郑航的神。
“他儿昨天找过我。”
“他为什么突然将留给儿的钱,通过遗嘱的形式留给你呢?”
“我怎么知?”郑航心里有儿烦,“他儿不认他这个爹。两人多年前便脱离了父关系。宝叔狱后,联系儿;儿不面。这次监视居住后,他又联系过儿,儿还是不认他。”
“这是他立遗嘱的理由吗?”齐胜问。
郑航转过脸去。
“他要看守所的想法,除了你,还跟谁透过吗?”
“问问负责监守的民警或社区,看他们知不知。”
“你为李后宝提供了纸和笔吗?”齐胜再次问。